少年天子英挺的面容始终未能展颜。他用手指攥住沉璧的下颌,眯着眼望住沉璧白净的脸庞,沉璧始终低着眉,不敢抬眼看看他,看起来和那些乖巧听话的奴才没有任何不同。厉择行轻呵一声,长臂一回,将人带至怀中。沉璧这才像受到了什幺惊吓,迅速从厉择行的身上起来,眉眼低垂地跪坐在一边,仍旧一副顺从认罚的小模样。
皇帝脸上神色不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扇子来,挑着眠玉的下颌,让美人儿的脸高高仰起,颈骨随着顶动弯折到最大的程度,然后凑到美人耳边暧昧的问:“小玉,朕说他比春城最浪的小倌更浪,你觉得朕说的对不对? ”
眠玉纤长的喉管上小巧喉结一动,一声低低的“对”传进另外两人耳朵里。厉择行满意的收回扇子,在手中哗的打开,挡住了自己勾起的唇:“可惜朕倒不那幺确定,毕竟没有将沉璧和春城的小倌同时比较过。今天这倒是一个好机会,你说呢?”
沉璧和眠玉都是与他玩惯了的,哪还不懂他的意思。眠玉的贝齿紧咬住嘴唇,眼睛为难的看向沉璧。沉璧接收到这如花似玉的美人楚楚可怜的一瞥,提要求的人又是他奉在心头的主子,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默默然地把脸更低了低,就仿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肯了。
眠玉悄悄松了一口气,纤长十指扣在自己大敞的领口上,那里早已露出了一大片如雪的肤光。他顿了顿,还是粉红着双靥,将领口拉开,让洁白无瑕的身体随着衣衫的拂拭渐渐裸露出来。看见眠玉的衣裳褪到脚踝以后,沉璧像服饰宫中的美人那样,跪坐着挪过去,轻轻抬起眠玉圆润的双足,将纱衣从他足下收齐,正要叠好放在床下,眠玉已经下定决心,双臂从背后抱住了沉璧的肩膀。
纱衣由手中脱落,晃悠悠铺开半床。眠玉啄吻着沉璧的肩头,柔韧腰腹不断撞击身前的美人。两个人的腰部看起来重叠在了一起,自厉择行的角度,能发觉沉璧的纤腰被眠玉完完全全挡住了。眠玉那把柳腰本就是柔韧细软,沉璧的腰竟然比他更细。所谓“楚王好细腰”,楚王若活到今日,沉璧恐怕要宠冠六宫了。
眠玉今日妆如盛开的桃花,唇上薄红的胭脂吻在沉璧的肩头,便如在沉璧洁白的肌肤上绽开了一朵一朵薄红至淡粉的桃花。眠玉拿稍尖的虎牙用最轻的力道咬在沉璧肩骨最突起的那一处,没想到这美人连肩骨都成了敏感点,轻微的痛感让他低低“嗯——”了一声。眠玉轻笑一声,美丽的唇向他背后逡巡,信徒膜拜神祇、艳女勾引圣僧一样,轻怜蜜意,百般柔媚地自他颈骨吻下。
厉择行坐在一边旁观,只看到眠玉丁香般的小小舌尖在红唇之间微露端倪,试探地,怯怯地舔触着沉璧的后背,留下淡淡的水痕。当眠玉顺势吻下,一口咬住沉璧深深凹陷的性感腰窝,檀口中发出濡湿的舔舐与哼唧声,沉璧一声呜咽,情不自禁抬手抚慰起自己的前胸与下体。如此抚弄了一会儿,眠玉将沉璧向前推去,小舌下探到沉璧的两股之间。
上位者如厉择行,看到这里也不由yù_wàng高涨。
后穴被眠玉侵入的时刻,沉璧平平无奇的五官在一瞬之间生出了无限媚意,总是平静无波的双眼里春水盈盈,轻粉的薄唇被咬的如同抹上了胭脂,就算是闭上眼睛的时刻,体态也是那幺顺从的勾引着,叫人真想看看他被欺负的再不能故作镇定,哭叫不休的模样。他咬着自己的指尖忍耐不时飘出的呻吟声,试图反手抚住眠玉的长发将人推开,反被眠玉搂紧了腰肢。一头恼人的青丝垂在沉璧微微汗湿的脊背上,发梢时而低垂时而离开,敏感的腰背处直发痒,跟后穴搅动的物事一起直痒进心里。沉璧身前的阳物已经挺立起来,他用手抚慰自己的ròu_bàng,不时摸到顶端和双蛋,而ròu_bàng的茎身筋络凸起,形状可观,和他纤细的身材极不相称。同样不相称的还有他胸前两座高耸的玉峰,被眠玉从后面伸长手臂紧紧地握住揉搓。嫩生生的五指陷进柔软挺拔的乳肉里,用力将jù_rǔ揉捏的变形,雪色肌肤上点点鲜红指痕。
这就是沉璧的神奇之处,男女皆宜,雌雄莫辩,是现今厉择行见过的双人里最完整的一个,这个兼具男人和女人所有傲人之处的身体被亵玩时,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媚态,叫人一见而起淫欲。
欣赏够了这幅活动的双美图,厉择行不再克制yù_wàng,将眠玉从沉璧身上拉开,拍了拍他粉嫩的臀尖,低笑道:“别玩了,乖乖给朕趴好。”
眠玉有些不舍的看了沉璧一眼,这一眼让厉择行看见了,嘲着沉璧:“朕早就说了,你们楼中的小倌也不及沉璧会勾人,玩的舍不下了是不是?”
眠玉多少察觉了沉璧对厉择行的心思,更能懂沉璧听见这句话的难过。他顺着厉择行的意思在沉璧身边跪趴下来,打开双腿,高高地翘起臀部,让两腿间的密花对厉择行摆出迎客的姿势。甚至低头贴着床板,从两腿之间倒看着厉择行娇嗔道:“陛下这是说眠玉不如沉璧公子得您的心意了,眠玉可不依呢。”
沉璧闻言,神色复杂的看了眠玉一眼。
但凡男人,对妻妾向自己争宠就没有不受用的,厉择行心里受落,脸上也带了笑意:“一般小倌哪里能跟你比?你们俩嘛,朕还要比较比较。”
他说着,从床头的匣子里取出根透明的假阳来。两个美人儿与他厮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