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急色的囚犯见到此景,一拥而上围到眠玉的身边,喘着粗气对眠玉伸出了手。眠玉很快被他们从沉璧身上拖下来压在地面上,沉璧无力的被领头囚犯用ròu_bàng顶在墙面上,注视着那些男人急吼吼地跪坐在眠玉身边,粗壮的手臂像巨兽的口,转瞬吞没了他美丽的好友。
眠玉自然而然地挣扎,那些男人亦自然而然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死死压制住他的手脚,几下分开他的腿,露出期间美丽密处时,那些人怪叫着拥上去用宽大手掌抚摸揉搓那紧俏的臀瓣,为首者的拇指凑在水光润润的花穴旁边,向两侧使力,众人就看见在他手中露出的一朵淡色密花。粉嫩浅淡的颜色,本是纯洁无瑕,却因为隐约的水色而显得淫靡,让人更想探索这朵初开花蕾的内部。
为首者将阳物掏出来,急吼吼地把guī_tóu挤进这朵幽花之中,旁人清楚看到,眠玉不可控制地绷紧了身子,花穴紧紧闭合了一下,却终是被男人硕大的guī_tóu捅了进去。为首者急不可耐、不容置疑地一插到底,眠玉痛苦地仰起颈子,身后人的顶撞一次次折磨着他。每当他想要收拢身体时,便不得不被别人强硬地打开。眠玉既痛恨,又沉迷于这样的屈从,他甚至有些迷恋地,用绵软的声音呻吟着。
这样的美人,并非风情万种,也无意勾魂摄魄,却更叫人想要凌辱他,将他彻底地占有,狠狠地碾碎。旁观者终于观不下去了,一个人率先将ròu_bàng插进眠玉不断呻吟的小嘴里。温暖小巧的口腔像他最钟爱的处子的密地一样包裹着那个男人。他情不自禁地在眠玉口中摆动身体,前后chōu_chā起来:“老二,快交货啊,小美人上面小嘴真他妈好用,老子也想试试下面那张嘴。”那人不满道:“敢跟老子抢?不还有个洞幺,凑合用啊。”此人一听,将ròu_bàng从眠玉嘴里抽出,摸索到眠玉的后穴之外。
眠玉瑟缩着向前爬了一步,被其他男人用手抵住了肩膀,刚闲下来的口腔里又被另外一人塞满,而裸露的双腿也被人再度抓住,那人在他被操得湿漉漉的穴口仔细看了一阵,笑道:“老二真行,把这小美人的ròu_dòng外面都操得起沫了。”旁边人也凑过来看,一同笑:“还不是小美人流的骚水多,你快干,干完了我也好爽一爽。”
那囚犯不必别人多说,已经难以克制yù_wàng,对着眠玉的穴口吐上两口唾沫,用拇指在上面揉了揉,眠玉正觉得穴口一阵湿漉漉的微凉,那男人赞叹一声“又软又滑”,也就将阳物对准了,在微弱的刺啦声里一插到底。眠玉再次尝到别的男人的性具同时在他身体里的滋味,被不同男人强暴的记忆涌现在他脑海里,那粗大的性具当真成了作恶逞欲的刑具,撕裂了他,捅穿了他,像要顶破他的身体,顶入他五脏六腑一般。
被晾在一边的囚犯看同伴舒爽的表情,有些忍不住了:“怎幺没见你碰上女人这幺有兴致?”
他的同伴正操得销魂,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捅进眠玉的身体里:“这小婊子比女人带劲多了,pì_yǎn真他妈紧实。玩过这种货色,老子再也不想碰女人了。”
男人听得心里直发痒,看了看眠玉被撑得满满的粉色菊蕊,咬咬牙,还是试探着扶住yīn_jīng凑过去,才刚刚没入一个guī_tóu,两个男人同时大叫了一声,不知道是痛是爽。眠玉被折磨得进气多出气少,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几个男人于是将他抬起来,两根ròu_bàng像钉在他身体里似的一寸不动,移动之间不停地顶到他内壁里要命的地方,将他转过身趴着,骑在他身上大力操干起来。第三个操进去的男人竟还不如第二个持久,只觉得眠玉身体还没长开一样的青涩紧致,箍得自己紧紧的,稍插入的深一点就像顶到了肠道,于是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惹得前一个也受不住,两个人叫着“这骚屁股!真他妈会吸!”便死命再操干了几下,把眠玉的菊穴里用jīng_yè灌得满满的。
另一边,被领头老大扯着抹胸抵在墙上来了一回的沉璧,正无力地依靠着石壁被剩下的人奸淫。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蜷起来,不时痉挛着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划痕。颤抖的睫毛上凝着一层水雾,辨不出是汗是泪,让他疲倦而静默的姿态里,显出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如今那一半湿透的白绸抹胸已经被人扯下扔在了地上,囚犯们肮脏的脚肆意践踏在上面,不多时就将它踩的肮脏一片。沉璧冷眼观之,觉得自己便像那一片被人凌弃的白绸。他被颠来倒去地换着姿势,或趴或被搂着坐起,或抬着一条腿从侧边干他,总是被五根左右的ròu_bàng折磨着,直到最后一个人在他身上发泄了shòu_yù,从沉璧的身体里撤出来,粗糙拇指扳过沉璧的脸,意犹未尽地在他脸颊上蹭了两下,胀大到极致的ròu_bàng随之凑近沉璧唇边,跳动两下,一股腥浊的液体溅射在沉璧苍白的脸上。
【此处有一发彩蛋】
这漫长时间中,白玉屏之外的人都用贪婪兴奋的目光望着里边发生的一切,恨不能自己提枪上阵,却又畏畏缩缩。里边的淫虐结束之后,为首的囚犯望着两个抱在一起,浑身脏污不堪的小美人,仍觉意犹未尽,但下身却再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