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也不行。
席来州被伤得心抽抽的痛,但他还在说:“萧一献,你喜欢我吧,我会对你好。”
萧一献冷漠地说:“我不要。”
他已经二十七岁了,接近而立之年,有过不少波折。他再没有十七八岁的无知勇敢,这条弯路太陡,他不想再走,更不希望席来州去走。
“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了,想回头,我们再谈。”再谈下去也没有意义,萧一献想走了。
“你不能走。”
萧一献不管不顾地用手臂格开席来州的身体,往门口走去。
“不要走。”
萧一献本来走到门口了,走廊地毯是红色的,同浅金色壁纸搭一起很艳丽。然而他只来得及看一眼,就被一股蛮力猛地拽了过来,背撞到房门上,“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萧一献仰头一看,席来州像只猎豹,浑身蓄势待发,举高临下地看着他,愤怒几乎都能从他眼眸里喷出火来。
他已经无法界定席来州了,后者平时看似懒懒散散,但发起狠来,又似乎势不可挡,萧一献惊恐不已。
他的激烈反应,惹怒了克制怒火的席来州,难道表了白的自己就是洪水猛兽吗!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
萧一献喝道:“你想干——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