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朝会下来,玄炜觉得他可得和他三哥商量着日后能不能不让他来上朝。他宁可跟着他师傅站一个时辰梅花桩也不想站在这朝.堂上遭这罪。好歹他师父领着他练武的时候不像那些大臣那般磨叨,这一件鸡毛蒜皮的事儿也能上纲上线吵吵起来可真是厉害。
“师傅,我再也不嚷嚷站梅花桩辛苦了……”玄炜扑在鳌拜身上说着,鳌拜红着脸将玄炜从他身上撕了下来。容若收到鳌拜的眼神赶忙把玄炜拉倒了一边坐下,玄炜和鳌拜撒完娇也就恢复了往常“没个正经”的神情。
“四阿哥从今日起想站梅花桩也没有桩可以站了……”站了两年梅花桩了总该有些进展了不是?强身健体又不光站梅花桩一样。玄炜一听有了新“花样”立马站了起来,鳌拜赶忙摆手示意玄炜坐下。
在侍卫演示了一番以后玄炜并没有像一开始那般兴奋,这些招式组合在一起好看是好看,但是分解开以后每一个动作的基本功那都是需要苦练的。
习武玄炜已经习惯了吃苦,再苦也就那样了。容若在玄炜回来之前就知道详细的内容了,玄炜点了点头容若便跟着玄炜去了校场。
习武虽苦,但是有人陪着就不觉得苦了。玄炜瞧着一旁卖力蛙跳的容若咧了咧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