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五日时间,休整一日,入城中与守城令交涉尚需一日,也就是说,需得在三日内大败廓尔喀,将其暂驱退一里,方能将物资送入城内。”
“正是,”元瑞道,“三日本已相当紧凑,麻烦出在那守城令身上。”
尹壮图点头,问道,“守城令如何?”
“七年前廓尔喀联合边境蛮夷犯边,家父与何琳将军共同镇边御敌时,曾与那守城令赵渭打过交道,此人为人甚是滑不留手,胆子极小,做事却拖泥带水,得过且过,常征税向廓尔喀示好,以至于外夷野心膨胀,喀什之患年年不除。”
尹壮图静了片刻,手指敲击帐篷骨架,道,“此事我着人去交涉。”
元瑞点点头,“我去告知元帅。”
“欸。”尹壮图笑着阻拦,“不必惊动他二人,你也先行休息罢,成败且待明日自见分晓。”
元瑞一愣,旋即面色不太自然地应承道,“也罢,大哥也抓紧休息。”
元帅营帐中:
永琰将润之裹在虎皮毯子中,又紧紧抱在怀里,二人静静躺着,依恋地接了个冗长的吻。
润之面色发红,竭力从毯子里伸出手来抱他,嗅他脖颈间的气息,长长吁了口气,“想死我了!”
“多久没洗澡,”润之道,“汗味这么重。”
永琰不自然地向后仰头,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洗么,山麓有处泉子。”
润之的手顺着毯子滑下去,面露促狭,“元帅这般……还能出得了营帐去?”
未几,一大群河蟹飞来飞去。
润之促狭道,“这么浓,自己平时都不弄么?”
永琰简直无地自容,将他按进怀里死命吻,令他呼吸不畅,只得溺毙在浓烈的情,欲之中。
“停——”润之道“呼……不行,身上粘得厉害,洗澡……唔……”
永琰情难自禁,“润之,润之,琰哥想你——”
永琰几乎难以自控,呼出灼热的气息,润之也被撩拨得情动,指腹顺着颈侧伤痕来回抚摸,感觉永琰瘦了些许,不知是在宗人府遭受非人拷打,还是行军途中不顾身体,不由心疼不已。
二人多日不曾亲热,耳边热气绵绵,情话如同喃喃低语,他抱紧永琰健朗腰身,身上有些疼痛,心中却觉得无比快活舒爽,仿佛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将他们分开。
足一个时辰过后,二人喘息着搂作一团。
消得片刻,永琰起身,浑身赤|裸,露出健美的胸膛与大腿。
润之看得眼前发亮,即便累得连手指也不愿动,眼珠却一错不错地随着永琰移动,后者随意取了块布巾,将脊背上的热汗擦去,又背过身,不叫润之盯着看。
永琰套上衬裤,打着赤膊,把同样赤身luǒ_tǐ的润之卷进毯子里,打成个行军被子卷儿,一把抗在肩头,旁若无人地掀帘子走出营帐。
润之半个头露在外面,如同侍寝妃子似的被扛着走,腹部搁着永琰突出的锁骨,不舒服地扭来扭去,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隔着几层厚毯子,不痛不痒地哼哼两声。
“轻点打,”润之懒懒道,“方才还抱着我又疼又亲,如今爽过就嫌弃拉?正可谓——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永琰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润之勉力偏过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轻声道,“杀你这头活驴。”
这是连日来最安逸轻松的时刻,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在永琰身边,便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随时能够安稳入眠。
营地内分外寂静,风声夹杂着此起彼伏的鼾声吹出老远。
营地周围只留小队巡逻兵,其余皆抓紧时间休息整顿,为不日一场恶战做好准备。
两名小兵绕到营帐后头小解,呼啦啦寒风迷了眼,正瞧见自家元帅赤膊赤脚,扛着个卷子健步如飞。
元帅大人三步并做两步,飞身而去,卷子里的人冒出半个头来,朝他们扮了个鬼脸。
两名士兵魂飞魄散,哆哆嗦嗦解不开裤子。
一名士兵道,“你方才……看见了么?”
另一名士兵咕咚咽了下口水,颤抖道,“元、元帅他他刚才那是在……笑…… 么?!”
一名士兵道,“你还尿么?”
另一名士兵低头看看自己浸湿的裤裆,“不……不尿了吧……”
☆、屠城令
当日夜间,大军打点行装,趁夜色入城。
永琰润之一骑,尹壮图、元瑞各一骑,于浩浩荡荡的军队最前方,并绺而行,雪沙豹尾随润之□□惊羽,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如同护国神兽。
大军经过日间的整顿,已然各个精神抖擞,陈骁与戚威聊得正开,天南海北闲扯淡,陈骁稀里糊涂上钩,被戚威牵着鼻子走,最后还是将话题引到润之身上。
“你说丰绅?”陈骁兴致勃勃,“他人特好,大家都喜欢他,戚兄弟,你多大年岁?”
“二十又四,”戚威道,“喜欢是都喜欢,我倒看着,他与那元帅关系甚是不寻常。”
“那是,他俩从来都一处,别看嘉亲王平时老板着脸,苦大仇深似的,待丰绅却同亲兄弟那么亲厚,想来也是竹马之谊,打小儿的感情。”
“亲弟?”戚威嗤笑一声,“恕我眼拙,还真没瞧出来,那小副将军倒真心拿他当弟,一副大哥样子,啥都想插两脚。”
陈骁低声道,“反正戚兄别打丰绅主意就是,那元瑞将军也不是好惹的。”
尹壮图:“陈骁,莫多嘴多舌,前方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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