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青神情有些复杂,干笑着退开一点,“这个当然没问题,你也给我整个难度高点的事情呗。”
徐偏认真地看着他。
卞青,你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结果刘芊的队伍只拿到第七的名次,某评委表示如果不是最后的事故,他们完全能进三甲。
徐偏自责得要死,卞青也不好过。
刘芊什么都没说,拿了属于他们的小小奖杯和象征性的一点点奖金,带着队伍回宾馆打包退房。
打完吊瓶后徐偏恢复了一些,背上的红豆子褪了,只是还说不出话,精神也不算好。
一路上卞青始终相伴左右,搀扶似的用左手一直紧握着他的右手。
徐偏的手很大也很长,手掌和几个关节处都有硬茧,那种年代久远的、短时间无法消失的老茧。
卞青很想知道究竟有几个,又觉得一个一个摸着数的动作太怪,眉头一动,就忍了下来。
身体不好的徐偏脸色青灰,嘴唇淡得泛白,那双黑宝石般的眼睛也似蒙上了一层灰,失了神采。
卞青有意无意地观察他,越观察越觉得还是活蹦乱跳的徐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