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长,我们刚去c大和另外几个朋友玩球去了……一包薯条,大的。”
“叫夏什么的那个?你们打什么球?下次叫上我呗。”
“他姓韩叫韩夏生。”徐偏回头对韩夏生笑笑,转过头接着对卞青说,“我们玩羽毛球,诶你别笑啊,羽毛球怎么了?”
卞青使劲地憋了又憋,“我没别的意思,看你学长的打扮,我觉得至少也是玩篮球吧。”
“就知道你们这些人看不起羽毛球,眼里除了足球就是篮球,羽毛球怎么了?奥运会上咱们国家还指望这一项目多拿金牌呢……还要一杯可乐。”
卞青一边在收银机上劈里啪啦地输入,一边解释,“我真没看不起羽毛球,要不从北京回来后找个时间一起切磋切磋?你点个甜筒吧。”
“行,到时候杀得你落花流水……甜筒?女孩子吃的玩意儿。”徐偏扁扁嘴,摆明不感兴趣。
“要落花流水也得看你有没那本事……你点个甜筒,保证让你惊喜。”卞青笑嘻嘻。
“行,加一个甜筒。一共多少钱?”徐偏边问边摸钱包。
卞青很豪迈地将他一拦,“到我的地盘上就听我的,今天我请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