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答应了他,这不是私人恩怨。这是他最后能赎罪的筹码,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
可他还是没有死。还是没有。
炸弹炸响了,他的耳膜几乎被震破。他周身都燃烧了起来,仿若进入了炉火的深处。他在黑暗中徘徊了很久,走了很久,好似再坚持一会就能看到天堂的曙光或地狱的火湖。
可他睁眼,看到了手术室清冷的灯光。
接着便有人在他耳边讲了一个笑话,不日,他便到场一睹喜剧的细节。
那个被他刺杀的人站在台上,从不共戴天的仇人,变成了发号施令的总队。对方慷慨激昂地发表战争的倡议,就像曾经无数次发誓要惩奸除恶一样坚定。
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激愤的情绪,果决的态度。他就是那个史蒂夫罗杰斯,朗姆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他穿着红黑相间的制服,又让旧识变得陌生而诡异。
会议结束时他走过朗姆洛的身旁,手掌稳稳地摁在交叉骨的肩膀——
“你有功,你的罪赎清了。”他说,“你刺杀我的时候拼尽了所有的力量,我看得到你对组织的忠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