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宪也在暗自打量眼前的皇贵妃,他总觉得这位所谓的皇贵妃有什么不一样,和别的女人似乎有些不同,这奇怪的感觉一直缠绕着李秉宪。
“皇子的母亲。。。。二皇子大可不必急着来和本宫问安,毕竟您的生母才。。。。”崔钟显对李秉宪突然的沉默有了惊慌,难不成这皇子已经看出自己是男儿身?崔钟显的心都缩紧了,只想赶快支走李秉宪。
“没事~”李秉宪的语气不像是没事的,却也不像有多大的伤悲,他抬头直直望着崔钟显“其实母妃于我没有什么感情,她是很惧怕我成为太子的,因为那关乎她的性命,她不过是生了我,之后我都由宫人们照顾。”
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个呢?崔钟显对李秉宪的敞开心扉有些不适,可是,那刚刚丧母的孩子还是成功勾起了崔钟显的母性“二皇子,为何要和本宫说这个呢?伤心的事,可是该和能分担的人说才行。”
李秉宪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很认真的回答崔钟显“可是,父皇说,真正的太子只有一个母妃,那就您,生母的牺牲只是为成全能把太子教导有方的那位皇妃,如若我无法理解父皇的苦心,无法视您为生母,又如何担负太子之位,父皇立我为太子,是对我的认可,而要我继于您膝下,想必也是您有这个能力抚育我,教导我成为真正的太子吧!对您表达我的一切不是应该的吗?”
柔滑的绸缎总是要从肩上滑下一般,崔钟显拉拉衣领,拢紧松开的衣襟,这二皇子在崔钟显还没整理好被李赞熙弄的衣裳不整的自己时贸然前来,崔钟显有些后悔李赞熙走后自己贪睡又回了床上,连身子都没来得及清洗。
此时崔钟显知道自己不能起身,属于李赞熙的黏糊液体在自己体齤内横流,安然坐于上坐的崔钟显并不是像看起来那么安稳,股齤间的黏液在缓缓流出,要是起身,就会被李秉宪看到榻上染湿了一片的液体。
可是听了李秉宪那番话的崔钟显动了恻隐之心,有些坐不住了,或许不该那么冷漠,该安慰安慰他吧?崔钟显挪了一下身体,最终还是没有起身“承蒙二皇子高看,本宫也,不推却了,既然皇上要您继于我门下,我定当尽力,皇上他。。。嗯。。。您的母妃,其实很放心不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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