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麽多做什麽,你是要朕亲自动手?”景焄气息已经不稳,憋着一股子火气。
蓼湘咬了咬牙,回身将门拴上,冷笑了一声:“原来你带我出来,就是为了随时泻火。”
景焄恶狠狠地一手拽过他:“就算如此,你又能怎样?”
蓼湘泄愤般用力扯开自己的衣带:“我能怎麽样。”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浑身赤 裸的伏到床上去,话语中有微微的恨意。
景焄伸手在他背上抚了抚,然後覆身上去,低头咬住他细长的脖颈,然後用力的分开他的双腿。他天生yù_wàng极强,平日里临幸也要翻来覆去好几次才肯罢休,这次又着了道,动作比平日更快更狠,蓼湘只能死咬着枕头,任他折腾。
等这场折磨结束,窗外早已暮色沈重。蓼湘慢慢坐起身来,借着窗隙透过来的灯光打量了一番熟睡中的男人的侧颜,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