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你给老娘下来!端着轮椅走楼梯,你成心找踹!
顾铭瑄双腿不便,留在身边的人自然各个能力非凡。莫小文看似瘦弱不堪一击,虽然他的确不会武功,但却是天生力大无比鲜有人敌,单手举起三百多斤的重物也不以为意。故而平时的饭量也大,却不见长肉。
到了走廊尽头,果然就在最里面的房间门上看到了木牌,上书四个血红的大字:妖琴公子。
顾铭瑄一巴掌推开房门,毫不客气,让莫小文推自己进去,满屋子脂粉的味道迎面扑来,甜腻得让人腻味。室内昏暗,周围的窗户紧闭都紧闭着,窗子上都挂着厚重的深红色帘幕,把光线全部遮挡在外面,床在屋子最里面的地方,床帐也都是红色的细纱,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将里面的人包裹的严严实实。
顾铭瑄皱皱眉,掩了掩鼻端,吩咐莫小文把窗帘都拔下来窗户打开,充当床幔的细纱也被层层撩开,光线瞬间照进来。
床上的男子嘤咛一声,不悦地皱眉睁开眼。
顾铭瑄淡淡看他一眼:“还没睡够?”
那男子长相颇为魅惑,五官精致,眉毛细长,显然经过精心修饰,一双狭长的凤目,眼尾高高挑起,唇薄,唇色天生殷红。可能是长期浸|淫烟花之地,举手投足间,带着丝j□j惑,不愧名字里带着个“妖”字,十足十勾人妖精一个。
男子切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说顾铭瑄顾公子,你可真会挑时候来。”
“起来说话,像什么样子。”
“也好。”妖琴说着坐起身,本就松松垮垮的里衣随之敞开,露出大半个粉嫩的胸膛和香肩,凤目一挑瞥向莫小文,“小文,服侍本公子更衣洗漱。”
莫小文看他风|骚的样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我又不是你楼里的下人,我只服侍我们家少爷!”
“啧,这才跟着铭瑄出去了多久,就学会忤逆本公子了?罢了罢了,命苦不尤人啊。”妖琴丝毫不顾及两人,径自起来更衣洗漱。
莫小文被吩咐去厨房端来妖琴公子的饭食来,顾铭瑄和妖琴在房里等。
妖琴边泡茶边问:“你脸色不好了,怎么?来的时候遇到什么不要脸的东西了?”
“没什么,只是遇见了云国太子南宫浩天。”
妖琴看过去:“哦?”
“此人,这几日在京城里一直有些小动作,更是把注意打到我的头上,我已经回避了好几次,今次还是让他找到了。”顾铭瑄的手指轻轻扣着上好的梨花木桌面,“皇帝下旨让我跟你合奏一事,应该只有朝中大臣知道,而且圣旨才到我手里没多久,所以……南宫浩天会找到这里来定然是有人通风报信,且还是个重臣。”
“怎就是个重臣了?”
“我来此作甚,南宫浩天只字未提,很明显他是知道的。宴会节目的名单是不会轻易外泄的,有权查看的只有皇帝身边的近臣还有和我父亲官职不相上下的重臣,如此一来,便不必做他想了。”
妖琴掩嘴一笑:“来这里,不都是寻欢作乐的么?顾公子装什么清高?”
顾铭瑄看他一眼:“不想要你这张嘴了?”
“这人,玩笑也说不得了!”
不多时,莫小文把饭食端了过来,自然又是偷吃了不少。妖琴只是瞪他一眼,也没多说。
顾铭瑄跟妖琴在房里待了一天,夜j□j临才回去。也不知是在练曲子还是做别的什么,反正由始至终旁人都未听见琴声和箫声。
刚回到书房,他放莫小文去吃饭,叫了暗卫阿左出来。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左:“可知错?”
阿左一愣:“属下不知。”
“阿左,这些年你跟阿右一直暗中保护我,这是你们的职责否?”
“是。”
“阿右有差事在身现下不在,看护本少爷周围不让闲杂人等靠近是你的责任否?”
“是……”阿左愣了一下,想起今日在醉花阴“巧遇”南宫浩天一事,又记起顾铭瑄已经连续两次刻意回避南宫浩天的事,立刻道,“属下知罪!没有注意到南宫浩天靠过来,属下这便去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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