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顾铭瑄默然,父亲经常罢官是事实,但哪次不是为了天下苍生江山社稷,为了自家人罢官恐怕还是第一次。
父亲他……
顾铭瑄端起碗喝了口汤,压了压心底涌上的不安。这才打开笼屉,把包子全都推到沈浩宇面前:“今晚上净顾着赌气了,肯定没怎么吃饱吧。”
不说还好,一说沈浩宇立刻来了气,吃了两口包子哼哼了两声:“铭瑄,你别跟皇甫烨走的那么近,他不是好人。”
顾铭瑄:“二皇子如何不是好人了?”
“他……”沈浩宇噎住,“反正他就不是好人!”
顾铭瑄哭笑不得:“我与二皇子相交多年,他的为人我比你清楚。”
沈浩宇撇嘴:“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
“呃……”顾铭瑄无奈道,“莫在人后道人是非。”
“看吧,你也说不出来吧,你一说不出来就转移话题!”
这边幼稚地犟嘴,那边顾小文已经把三碗馄饨和两屉包子通通解决完,摸了摸浑圆的小肚子,一脸幸福。
最后仍旧不了了之,沈浩宇推着顾铭瑄一道回了相府,夜里又是宿在顾铭瑄床上。他爹只是在侯府里说不准睡,没说在相府里不准睡啊!沈浩宇搂着顾铭瑄,梦里都笑出声来。
嘿嘿嘿,嘿嘿嘿。
吵得顾铭瑄直捏他鼻子。
莫小文就知道这两人置气永远不可能超过三天,更何况这种不疼不痒无伤大雅的小脾气。
次日清晨起来,在相府用的早点。没想到丞相也在饭桌上,只是从头到尾臭着一张脸。
看惯他慈祥的样子,猛一见这样,吓得沈浩宇战战兢兢食不下咽。难道对自己天天来蹭饭的事儿上心了?不至于啊,相府家大业大,虽然丞相的俸禄不多还都拿去救济百姓了,但不是有个特别能挣的大儿子顾成璧在么?吃完饭就赶紧跑回了镇远侯府。
气的顾老夫人起身的时候,狠狠踩了他一脚,还碾了碾。
丞相疼得嗷呜一嗓子,吓得莫小文一口豆腐脑全孝敬给他的脸了。
顾相一脸豆腐沫子,气的吹胡子瞪眼。
莫小文举着碗,讪讪地看着他:“要不……我给您舔了?”
顾相瞪他一眼,拂袖离席:“夫人啊”
再说沈浩宇刚到侯府,镇远侯就气呼呼地拎着棍子从屋里出来了,遥遥指着他:“你小子死到哪里去了!如实回答,否则老子抽死你!”
“铭瑄的床上。”
镇远侯差点一口气噎死,抡棍子就上。
沈浩宇立马往树上蹿:“爹,不带你这样的,我都如实回答了你还打!”
“让你口无遮拦!”
“你也没教过我什么叫口有遮拦啊。”
一棍在敲到树干上,震得沈浩宇抱着的树枝晃三晃:“下来!”
“不下,打死都不下,不是,下去你肯定打死我。”
“下来!”
“不下!”
一大清早,侯府里就鸡飞狗跳,闹得全府上下没安生,还损失了一棵十年的老槐树。
在大成王朝,勾栏院都是正当营生,j□j和小倌也不低人一等。
京城东面有条花街,花街里最大的妓院叫醉花阴,养了一堆貌美如花的妓|女和小倌,头牌名妓叫妖琴,是花街的头牌,也是京城的头牌。这妖琴,妖娆妩媚样貌姣好弹得一手好琴,卖艺不卖身,还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子。
京城头牌名妓,是个清倌。
皇帝寿宴之际,要与顾铭瑄琴箫合奏的,便是他。
皇帝的圣旨是太子殿下亲自提溜过去的,这么多年这色胚终于名正言顺地进了一回醉花阴。传完圣旨,猪手就闲不住地往妖琴身上蹭,被妖琴笑眯眯地险些被掰断了,疼得嗷嗷叫。
末了,自然又点了几个姑娘去寻欢作乐了。
妖琴捏着圣旨,看着上面的三个字,笑得意味深长。
顾相赌气不去上朝,皇帝也当回事,又不是第一回了吓唬谁,你儿子是有多金贵处吹个曲子会怎样?
众大臣却不这样想,当今皇帝继位之初还挺人模狗样,大成王朝也延续先帝在位时的繁盛,至今如日中天。
可是近几年,也不知是皇帝年事已高变得糊涂还是天生本性如此,越来越显现出末代昏君的本性来,喜怒无常,好高骛远,不听忠言,偏信佞臣,色|欲熏心,不断充实后宫,留恋于莺歌燕舞里,还时常沉湎于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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