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自己叫他黄儿,黄儿对自己却连个爱称都没有。虽然他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男人,可……还是很在意……
姚黄不理他,魏紫苦着脸,动了一下。
身体的敏感处被戳了一下,姚黄心口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心中暗骂魏紫,却死活不愿意搭理他。
魏紫为了看清楚姚黄的表情,将人又翻了个,身体相连,这一动,倒是又燃起彼此的情.欲。
魏紫坏心地慢慢律动着,看着咬牙等着自己的姚黄,笑容迷人。
“黄儿”魏紫曲起姚黄的双腿,九浅一深的折磨着身下的人,但说起话来,倒是比姚黄还要委屈:“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叫我的名字……”
姚黄忍着yù_wàng,说道:“你想让我叫你?”
魏紫点头,将脸贴在姚黄的心口。
“牡丹花如果开了,别说叫你名字,叫你相公都没问题。”
魏紫愣了愣,起身看着姚黄。
姚黄挑衅地看着他:“可真遗憾,到现在连颗芽都没有。反倒是你就三番两次对我……魏紫!我告诉你,一年,我就等你一年,如果一年后牡丹花还是没有开,我们就此别过!”
魏紫直接忽略姚黄叫嚣的一年之期,兴奋地将人抱起。
“啊——”完全不记得二人还紧紧相连,这一动作,魏紫进入的更深了。灭顶般的快感刺激的姚黄捏住魏紫的肩膀,半晌才回神。
“魏紫!”
“牡丹花开了,黄儿真的会和我在一起?”
“一个月!”被刺激到的姚黄,瞬间将期限缩短至一个月。
“黄儿!”魏紫神情激动的将人压在身下,身体力行的告诉姚黄,此刻的自己有多幸福。
魏紫幸福的结果就是,隔天姚黄一直在床上躺到了下午。
这两天都没有患者上门,而魏紫也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忙乎什么。姚黄因为魏紫,腰疼了几天。四肢发麻,下地就疼。
好不容易好了点,下床走走,才刚出门。就见魏紫站在门旁,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再看什么。
“魏紫……”话还没说完,魏紫就回过头冲着姚黄笑了。姚黄好奇地凑上前去,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血红色的牡丹,开的酴釄妖娆。
“这……”
“妖物啊,姚大夫,你们家怎么会生出这种妖物!”前来看病的患者也见到了,嚷着嗓子就跑开了。
姚黄错愕地看着他的背影,不可思议地看着魏紫:“这血丽丹的种子,你从哪弄来的?”“那天去镇上,又遇到那个小姑娘,她送的。”
这朵牡丹的种子是疗伤圣药,是医者的无价之宝。可惜,知道的人不多,主要是因为这种子很邪性。
他可以在任何贫瘠的土地上开出花朵,只要你用鲜血连续喂养。
怪不得……魏紫身上的痂口是这么来的。
叹口气,姚黄无奈地看着这朵牡丹花。这花,美则美矣,但花期极短。颜色又太过红艳,如同人血,但凡见了的人都觉得是妖物,根本不可能将他与药材联系到一起。
姚黄曾经读古书的时候,看到一行小字,提起过这种子对于治疗先天的气血不足疗效甚好。
西北这边的人,有信仰的人居多。
他们认为这种颜色类似人血的花朵,大多数都是不详的妖物。
魏紫笑着贴近姚黄:“花开了……黄儿……”
听着魏紫的话,姚黄僵直地被他抱住。
因为他想起了几天前床笫之间的对话……
别过头,有些不甘心!他运气怎么这么好!
推开魏紫,姚黄冷哼:“这的人对这花不怎么待见,你想想怎么解决!”
“花开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回中原怎么样?”
“做了这么多坏事,你就真的不担心被人认出来?”姚黄讥诮他。
魏紫贴近姚黄,笑道:“黄儿在担心我?”
“滚!”
知晓当地人忌讳血丽丹的花朵,姚黄和魏紫简单的收拾了行李,隔天一大早就走了。因为魏紫的原因,二人没有回中原,姚黄选择在距离中原最近的西北的一个小镇落脚。
姚黄原本打算先住客栈,谁知道魏紫消失了半天之后,回来的时候已经将住宿安排好了。一路跟着魏紫来到个小屋旁。
推开门,四四方方的院子,有大厅,又有几个小房间。家具一应俱全,就是看样子好像很久没人住了,满是灰尘。
“这原本住的人呢?”
“走了。不过又回来了……”
姚黄点点头,顺过弯来,吃惊地看着他:“你……”
魏紫点头微笑:“我曾经住过这,很小的时候。”
站在院落的中央,魏紫颇为怀念道:“我不知道父母是谁,我是跟着伯父长大的。后来他死了,我就离开了。当时年纪不大,志气却不低,不想一直呆在这。就算要饭,我也要出去闯闯。”
见姚黄听得有些发蒙,魏紫笑了:“黄儿,你知道为什么应有情即使背叛我,我都没有伤害他么?”
姚黄确实不明白,以魏紫的个性,凡是背叛他的人,必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对我有恩,准确的说,是他父亲对我有恩。”见姚黄被自己绕晕了,魏紫继续解释:“你可能没留意,应有情随身带着一柄小弯刀,上面缀着黑色的玛瑙。而那把刀的刀鞘我见过,在他父亲身上。”
“应有情的父亲是?”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当初独自出来的时候年岁太小,吃了不少苦。后来饿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