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门,一边走一边扒掉外衣,然后在脱到一半的时候愣住了。
手里捏着的白氅显然不是他的。
该死……
穆玄英懊恼的将衣服扔到桌上,也不管身上半湿的里衣,直接扑到床上往里一滚,缩成一团按住了腰腹。
那火热竟是未曾褪去分毫。
太古怪了。
穆玄英将脸埋在被褥里,披散的头发上湿哒哒的水滴浸了开来,留下一片深色的阴影。
屋外的雨声不息,珠玉滚落般敲的人心烦。
穆玄英兀自强行冷静了一会,发现根本毫无作用。奔腾的yù_wàng依然挥之不去,反而愈来愈烈,烧得他神智迷离。
湿透的单衣黏在身上极不舒服,他胡乱的揪开前襟,低头瞧去,果然看到埋在肌肤下的那条红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心脏四周扩散开来。
什么酥麻燥热全自此而出,穆玄英懊恼自己还是小瞧了苗疆的奇蛊。
现在能怎么办?除了解决之外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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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自暴自弃的靠到里侧,穆玄英将手向下探去,犹豫了须弥,才颤抖的插入了尚且湿软的后穴。
两指翻搅深入,四肢随之绷紧蜷缩,前端吐出了更多的浊液,将股间染得愈发黏腻湿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