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沉默了许久,终是长吁口气,清丽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你是长大了。”
穆玄英知道这是说通了可人,心中紧绷的弦也是一松,不好意思道:“我早已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孩子了啊。”
可人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
可人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很快就离开了穆玄英的房间。月语堂奉命拿了药方去熬药,等穆玄英认命的吃了药脱下外袍,被人看着躺倒床上睡着,月语堂才算是放心的走了。
这一躺,就躺了两日有余,病不是什么大病,不过可人给穆玄英嘱托过的事,却因为这场病而不了了之。
原本这次出来谢渊就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保重,穆玄英不明白为什么师父总是那么担惊受怕,好似他这三阳绝脉随时随地都会发作要命,但却不忍拂了师父的心意,换到可人亦是如此。
对于身边人过分的关怀照料,即使觉得疲惫,也无可奈何。他不想他们伤心。
穆玄英叹息一声,撑着下巴坐在桌前发怔。没想到突然来了访客。
两天没见踪影,叶婧衣竟打听到了穆玄英的住处,不放心的来看他了。只是来的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