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明白了。”嬴政微微偏头看向赵高说道:“去宣甘卿来。”
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这三人到底谈论了些什么,只是在之后的朝会上,嬴政突然对吕不韦说道:“寡人听闻近日百家子弟多有慕仲父之名远赴秦国者。”
嬴政对吕不韦的忌惮,吕不韦其实不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但此时听嬴政提起此事他却是不解了,连今日那得意的神态都收敛了几分,“王上所言太过夸大了。”
然而结合近来吕不韦的风光,在别人听来,他这谦辞也透着得意与炫耀。
嬴政却半点都没有受到影响,他甚至还说吕不韦是过谦了,在叫吕不韦摸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的时候,嬴政终于进入了正题。
“寡人想劳烦仲父一件事。”
吕不韦连连道:“不敢当,不敢当,王上直言便是。”
“此事除了仲父,无人能做到。”
吕不韦满目疑惑,“王上请说。”
“仲父之书令寡人启发甚大,寡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