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千山头都没回,从腰间摸出一块糖塞给星河影:“今天没装铜板,吃糖吧。”
水风清看不下去了,问风鹤鸣:“诶,他俩平常都这样?”
风鹤鸣给他一副我眼瞎我看不见的表情:“嗯,有时候师兄带了铜板就给他两个。”
“世风日下。”水风清自觉站远三步。
终于是有个人问了出来:“滕公子,你们那证物到底是什么啊!”
滕曾经这时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那是一页残书,上面记载了一个很邪的方子。全是用人血、心肝之类的东西,近日里江湖上这些死人的事情,大多能在那张方子上找到。家父并没有找到全书……只是找到了一篇残页。”
星河影听的有趣,却没注意水风清这时候皱了眉头。滕曾经继续道:“之前凌虚剑门发现金刀镖局暗中培养的茯苓朱,家父找到的那张残页上就有提到。但是家父找到的并不是如何培养,而是说,若要移动茯苓朱,需要用新鲜的人头,在里面培土,作为花盆,才能带走。”
剑千山转头看星河影,他想起了上次在夹道里,两个人找到的几缕头发。难道说,那时对方是带走了这东西,而他一剑挥过去,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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