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逊之推拒不肯饮,不依不饶的叫:“宴儿也替他满上。”
何岫觑郭逊之一眼,“斤斤计较之辈。”说罢故作心疼的哀嚎,“交友不慎啊”逗身后的宴儿替他抚胸拍背。
又对笙郎道:“日后这样的浑人休要放进来,免得败坏了咱们院子里的风气。”
宴儿往何岫怀里一滚,连声叫:“好郎君,真是疼我们。”
笙郎笑的眉眼弯弯,往郭逊之身旁坐了坐,大有安慰的意味。郭逊之将他往何岫身边推,“去去,伺候你们何郎君去,郭某不需要同情。”
众人笑笑闹闹。笙郎又吹了一曲欢快的曲子,宴儿将那压箱底的活计都使出来。挨到后半夜,何岫已经醉的双眼迷离了。
郭逊之将那二人都打发走,自己半依靠在何岫的怀里,手抚着何岫的脸,“岫郎,你说实话,一别三载可曾想过我?”
何岫打了一个酒嗝,“想,怎么不想。”又见怀里空了,唤道:“宴儿回来。”
郭逊之将他手拉下来,将他半抱在怀里,眼神复杂,“可是真的?”
何岫眼前景物乱晃,郭逊之的脸一会清楚一会模糊,他胡乱点头道:“千真万确。”
在他胸口轻轻拂来拂去的手突然捏住他的颈部,“何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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