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岫大悟,“这么说来,莲华宫每年又是祭神又是招魂,难不成是为了给这芬陀利的魂魄指路?”
“正是。”
陆珩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轻轻握着他的手,“岂止。莲华宫上下每年受万民的香火,这宫中所集的愿力,每年的七月半的回魂鼓舞,都是为了阿秀。”
原来有这般“曾经沧海”的一段。耳中嗡嗡作响,不知道是这台上的风太大,还是莲华的话过于震撼。何岫自己那点旖旎的小心思同这般一同长大的情谊,这般情深似海的执着相比,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他当初仅存的那点恃美而骄的心就似被踩在烂泥里的花,皱烂的不成样子。透心瓦凉。他挣脱了连华的手,“原来如此,难怪。”
他低下头,掩饰自己魂不守舍的脸,“是何岫孟浪,坏了你的事情。我甘愿受罚。”
连华几次要上前扶他,却又生生忍耐下来,“不知者不罪。你且随我回去,日后只管潜心修行,莫要再生事端。”
何岫胡乱的应了。又道:“我出来有一会儿,想来云澜亦该找我,我去同他知会一声儿。”
连华叹息了一声儿,“去吧。”
何岫一路慌慌张张,跑的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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