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人常言美人如白玉,我今言白玉似七郎。”何岫道。
蒋仪安还是不满意。
何岫知道他实在是有心试探,面上丝毫无不耐的神情。蒋仪安试了绿色,何岫就赞“宛如绿竹猗猗”;蒋仪安穿月白,何岫就笑眯眯的吟,“素质鲜明绝点尘,冰轮高照转精神。”;蒋仪安弃月白色袍衫改试色鸦青抱衫,何岫就故意问“七郎清辉为谁寒?”;蒋仪安换穿秋香色窄袖圆领袍衫,何岫就赞他为“画栏桂树。”
蒋仪安终于“噗嗤”一笑,“岫郎这一张嘴到底是偷吃了多少蜜糖?”他脱了所有的衣衫,光着上身箕坐在那一堆衣袍上,头垂的很低,看不见表情。
“难怪,那人都被你哄的频现笑颜。”
何岫在地上随意找了一件外衫给蒋仪安披在身上,“地上寒凉,咱们坐榻上去。”
蒋仪安挣脱了他的手,把手伸进何岫的怀里,掏出那个木头人,“这定情之物也太寒酸了,亏他也能拿得出手。”
何岫从他手中将木头人夺过来,“休得胡说,不过是寻常物件儿。”
蒋仪安满脸都是泪,“我在正言楼上等了你一天,又在滩涂灯市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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