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点难以跨过的坎,想想你的亲人好吗?”
我又劝她,但她只冷冷回以一声笑,也不哭了,声音冷漠起来,“你们这些男人都装的一套是一套的。”
我都没来的急想是不是我们的话起作用了,她就马上做出件让我想自删前话的举动。
“哇!你干嘛!”二黄一声怪叫连连后退,我们三都退到离她几尺远,小心提防着她从包里拿出来的水果刀。
“把药给我,不然我捅死你们。”这个女人此刻就如阎罗鬼刹一样,怎一个疯字形容的了。我看到路人也都纷纷远离她,有的已经在拿电话报警,便与双胞胎相视一眼,转身拔腿就跑。
“我们三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你确定捅得到我们吗?”我这可不是挑衅,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女人大叫着举刀追了过来,回头一眼只觉她像个传说中的母夜叉一样可怖。我猛打一激灵,像上学时运动会跑两百米那样憋着气死命加速。这下我改变想法了,如果被她追到,她会毫不犹豫把刀捅进我肚子里。
路人用惊叫作为送别仪式把我们送离大街。我跟双胞胎拐进一个巷子里才敢歇下气,猛喘几口为那女人的疯狂惊叹。
确定她不在的时候我们才从巷子里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