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到天山山顶的时候,在冰雪雕就的亭台楼阁之前,早已有一个人提着剑在那里等着他了。
那人见到他来便看向了他,琉璃色的眼底还有着一丝丝的期望,抿着唇静默地望着他。
“泉色,”他问他,“随我回漠北,你当真不肯吗?”
泉色笑了笑,莹白的足踏上极冰雪地。他毫不在意地抖落肩上雪,漫不经心道了一句:“父亲,大抵早在七年前,你就应该死了心的。”
男人定定地看着他,突然便皱起眉来:“那么惹怒我的代价,你也是知道的?”
泉色勾了勾唇,不置可否。
其实男人根本不必再问,因为即便他是作为父亲的存在,但是从始至终,他在泉色这个儿子心底就没能占据过哪怕一寸的位置
泉色十八岁时,才刚出师便迎来了母亲的死亡,不及弱冠便要担起整个天山的重任。天下百姓和四方盟主都在看着他,想知道他如何以一己之身撑住整个仙师一脉。
从此他恣意挥洒的少年时光被残忍割断,需要板起脸色用尽铁血手腕来镇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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