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不够啊!我的宝贝你这么走神了?看来老公我还不够努力啊!”说完又开始了一番活塞运动。
刘幸整个人泡在浴缸里与叶涛紧紧相贴,时不时碰到一根东西。叶涛抱着刘幸时不时往那幽穴蹭去。叶涛看见他那雪白的脖子往那上面狠狠地吸了一口吮出了一个鲜红的草莓印。
“别闹!这样我明天这么去开店?”
刘涛恼怒地看了一眼叶涛以为这样他能收敛一点,谁知道那眼神色对叶涛来说是风情万种便又开始对刘幸毛手毛脚了。
两人洗好了澡,便回床上双双入睡。叶涛怀里抱着的刘幸却又听见了那个声音。
“你依旧是我大宝贝,我的心肝。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那个男孩是我的朋友,我没有碰过他。”
“宝贝,不要任性了!再这样我要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
好烦人能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了。刘幸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又不想打扰叶涛休息。毕竟叶涛平时可是非常忙碌的,有时候好几天都不能睡个好觉。甚至有时候连饭都没能好好吃。
“怎么了,有心事?”
叶涛终究还是被吵醒了,温柔地抚摸着刘幸的脊背柔声问道。
“我在想要是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不要你,我父母都知道我喜欢男人再要不久丑媳妇就要见公婆了。”
刘幸抓住叶涛的作案工具,威胁地笑了笑。
“我错了,放下好不好?你不是丑媳妇是漂亮贤惠的媳妇。”
闻言刘幸安抚了叶涛的的作案工具,用纸巾擦干净了手。
“宝贝,你真好。”
他们细细亲吻着,如同戏水鸳鸯一般恩爱。谁说两个男人不能相爱呢?
当刘幸再一次睁开眼睛一起已经是另一番景象,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自己孤单地沿着一条青板路前行。这里什么都没有,自己在漫无目的行走。
突然再一片白茫茫中出现了鲜明的红色,虽然只是一个小点但是刘幸还是想找到那里。毕竟这种寂静太让人害怕了,说不定那是一座古代的建筑。
那是一座桥,下面有一天血红的河。在那儿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别过去!”一个满头白发,两只耳上系着中国结的红衣少年对刘幸说到。
“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刘幸出声反驳到。
“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未尽的缘分。”少年不紧不慢地说。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叶涛疯狂地对折少年咆哮,此时那座桥上已经站着一黑一白的身影。白衣男子被黑衣男子抱在怀着手上拿着一本书,而黑衣男子则是右手缠绕着用眼珠制成的手链。
“你们为何要来?”红衣少年看着腻腻歪歪的两人出声问道。
“他自己寻死,这也是我们的工作。你这个九霄的人还是不要管太多为好。”黑衣男子看着红衣少年出声劝解。
“世间因果皆为我所看管,怎么能让一对有情人就此拆散呢?”少年这么说着,一瞬间无数的红绳从他身边冒出,冲向刘幸一条一条地往他身上缠绕,最后变成一条编织着玉珠的手链。
“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两人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那座血红的桥和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河。
“回去吧,好好珍惜。”少年说完也消失了。
少年消失后那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开满了彼岸花,让刘幸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刘幸狠下了心,把几朵彼岸花踩下。那桥被河水淹没,变成了一颗大榕树。微风吹动了树上的红绳,彼岸花也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不知怎的刘幸想要走到大榕树的树下,雪白的裤子被彼岸花染红。树下倾泻着些许光斑,刘幸好奇的看着离自己最近的枝丫上挂着的红绳两头上面竟然写着自己和叶涛的名字。
温暖的阳光照射到彼岸花上时那血红的鲜花褪尽色彩变成了白色,再也没有恐怖狰狞的样子。那白色的彼岸花上竟然稀奇地长出绿叶。
当一束阳光照射到刘幸身上时这里的一切如同海市蜃楼般消散变成一片黑暗。刘幸努力的想要摆脱它,身体却沉重得像是绑上了几百斤的沙袋动都动不了。
终于他睁开了眼睛撑起了身子,那熟悉的身影正在旁边酣睡。自己身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那些细小的动作还是吵醒了浅睡的叶涛。
看着已经清醒过来的刘幸,叶涛猩红的双眼流出了热泪。刘幸看着胡须乱步头发凌乱眼神疲倦的叶涛,突然什么也不想问。他们抱在一起亲吻彼此,这世界没有什么比所爱的人还活着不再是一具活着的尸体更激动人心了。
两人一解相思之苦后双双睡去,毕竟他们一个担忧地无法安睡一个刚刚去到生与死的边界。
当叶涛办理好出院手续回到家里时,两人激烈地亲吻着庆祝着劫后余生的快乐。
“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你明明爱我!”
刘幸质问到,叶涛知道这一天终会来临。也并没有惊讶自己的宝贝这么快就跟自己翻旧账。
“我得了癌症,已经是中晚期了。我不希望拖累你,让你忘不了我。所以我骗了你。但是我已经改变主意了,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爱刘幸,所以他要放手,要让刘幸恨他。恨一个人总比爱一个人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