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洋仍然是一副沉稳的样子,没有多说什么,只表示尊重他们的决定。
从武文县到明鹿县这个军区,一路上谈政亮四人也没让戚少洋他们操什么心,所以他们顶多算结伴同行,不存在谁听命于谁,并没有多少瓜葛。
看着谈政亮回到路虎上,没多久对方四个人一起下了车往食堂里面走去。
徐天行不由得摇头叹息,还是太嫩了啊,竟然就这样把车摆在原地。
让徐天行把车开到比较偏僻却又好开走的地方停下,戚少洋道:“子康留下来照看车子。”接着找了个扩音器给他,让他有什么情况大声呼喊。
卓元看了包在外套里面,正用两只小爪子紧紧抓住他腰杆,把自己拉伸成一张猴皮,隔着衣服看不出不对劲的猴爷一眼,做了个‘嘘’的噤声手势,然后背上自己的登山包,跟在戚少洋和徐天行身后走进食堂。
占地有几百平方米的食堂里面此时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卓元一走进就闻到了刺鼻的汗臭和脚臭味。七月中旬的天气本来就很炎热,加上这里又拥挤了数千人,那种蒸桑拿的感觉太让人难受了。
食堂原本的桌椅已经搬走了,地上铺着各式各样的席子或者被单,人们大多以家庭为单位围坐在一起。人一多就容易产生矛盾,加上正是接近晚饭的时刻,食堂里更是吵吵嚷嚷的不停歇。
食堂三个门口分别站着八个扛枪的兵哥维持秩序,见到卓元他们进来,只说了一句让他们随便找地方安顿。
徐天行眉头深深皱起,他并不是没有吃过苦的人,由于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他和戚少洋、朱子康两兄弟没少吃苦头,但眼前所见的一切依然让他震撼。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男人,愁眉苦脸又时不时抱怨几句的女人,惊恐莫名的小孩子,那一张张充满了害怕与惊恐的脸,太让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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