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呋呋呋。”对于罗的别扭多弗朗明哥宠溺地一笑,他掐着罗的腋下把他拎到自己怀里,在他肉乎乎的脸蛋上啾地亲了一下,“事务明天再来汇报给我,今天太晚了。”
“是,少主。”绀蓝和服的男人低头应道,行礼过后便轻声离开了。
“我只是来提醒你该睡了。”被多弗朗明哥的话所提醒,罗伸出短小的胳膊推开男人凑近的脸,一副嫌弃的模样说道。
“呋呋呋,我的小罗真乖。”只会勾起邪恶弧度的嘴唇也不得不流露出宠溺的温度,多弗朗明哥单手抱住罗,另一只手则拽下大衣把衣着单薄的小孩儿牢牢裹住,“下次我工作完会去找你的,不要每次都穿这么少跑过来。”
“切,谁需要你来找我。”紧紧缩在多弗朗明哥强壮的臂弯里,罗扭过头别开视线,红晕却从脸颊蔓延至耳后。
多弗朗明哥也不揭穿,他哼出几道好听的笑声,抱着罗向内室走去。
“多弗,吉原是什么?”被多弗朗明哥放到床榻上,罗拧着软枕的一角,晶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多弗的侧脸。
男人正在换衣服,他拉下衣带的动作一顿,饶有兴趣地转过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刚才听到了你们的谈话。”毫不遮掩自己偷听的行为,罗跪在床榻上往前爬了几步扎进多弗朗明哥怀里,两只手紧紧攥着男人敞开的衣边,“呐,多弗,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吗?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和柯拉先生一起。”
被罗的话惹得一笑,多弗用火热的手掌在罗的脑瓜顶上揉了两下,“呋呋呋,那可不是你这种小鬼能去的地方。”
“为什么?我已经不小了!”被多弗朗明哥明显嘲弄的语调气了个大红脸,罗站起身趁着多弗朗明哥还坐在地上的时候一把揽住他的脖子,用力勒紧,“我要去!”
手掌在小孩儿后颈一掐就把罗没有丝毫威胁的攻击从自己脖子上扯了下去,多弗朗明哥仔细盯着罗的眼睛看了会儿,把他抱进怀里用下巴抵住磨蹭了一下。
“好,改天就带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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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手指,罗转过身子在榻上平躺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地掀开薄单坐起身。从窗外月亮的位置来看距离他们睡下刚没有多久。他已经记不清搅乱他睡眠的那个梦究竟是什么样的内容,但他现在了无睡意却与那个梦无关。
罗自己心里清楚地很。
他撑着床榻站起身,四肢还残留着昨晚疯狂所带来的酥软,罗在原地顿了顿,之后才扶着墙推开拉门走出房间。
月光如水,房外的虫鸣比屋内要更加真切,罗穿着白色的浴衣外面披着一件墨蓝的外套,在木板走道上坐下,双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刚才下了一场大雨,噼里啪啦的声响几乎能掩住他在室内的呻齤吟。
昨晚真他妈丢人。被多弗朗明哥翻来覆去折腾到无力瘫软的地步是罗最不想承认的现实,他慢慢收拢双腿,抱着自己在烟氲的夜色中发呆。
距离他离开吉原已经过去两年了,不过柯拉先生的事情仍旧有一小部分没有解决,他现今住在原巴洛克现红心的山庄里,多弗朗明哥隔段时间就会过来和他滚上床。
这两年间他回过吉原一次,以客人的身份点了现在的太夫作陪,结果差点被那只金黄色的圈眉砸出去。
他们都变了很多。
包括那只猴子,肉滚滚的身形被时光拉长,从清秀的五官中足以窥出他日后的风采,虽然脾气还是那么倔,不过已经有了几位客人在他身上砸了大价钱。
唇角的微笑渐暖,罗觉得如果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撤去冷漠残忍的外表,那一定是在脱力之后面对弦月坐上一会儿。
这时候他最容易被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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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多弗!你答应我的呢?!”揪着多弗朗明哥的衣角用力一拽,罗皱着眉一副‘我生气’了的样子瞪圆了眼睛,“我都和柯拉先生说好了!”
“乖,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带你去。”手里还绞着根笔,多弗朗明哥颇感无奈地把罗压在怀里亲了一口,低声安抚道。
“你总是这样。”委屈地咬紧嘴唇,不满三岁的罗努力控制自己鼻尖的酸涩,但还是有眼泪吧嗒一声掉在多弗朗明哥手上,“你总是做你的工作都不知道要陪我玩!多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小人儿颤抖的音调差点揉碎了多弗朗明哥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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