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瞪大眼,赶紧抓起桌上的手机当镜子看,结果除了鼻尖红通通的,其他的连滴鼻血也没。“黑——瞎——子——”
再回头,那人已经跑出十来米远,翻过围墙没影了。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解三叔抱着果盘在走廊上目瞪口呆,半晌才走过来。“少爷,您要的果脯……”
“不吃!”解雨臣气呼呼的揉鼻子,心里把那挨千刀的黑瞎子撕来咬去。解三叔呆呆的看着解雨臣的一举一动,咽了口吐沫,居然笑了。解雨臣余光瞟到他,哼哼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很多年都没有见到少爷这样……有活力了……”
解雨臣一愣,自然知道解三叔指的是什么。从他八岁站上这个当家人的位置,经历了那样险恶的环境,早就练就了虚以委蛇人前人后的一套,三分笑七分计,一板一眼,把“解当家”的演绎的滴水不漏宛如完人。
可谁想到这半路杀出的黑瞎子竟然这样轻而易举的让他破了功,短短几天相识,有打有闹,几个回合下来就把他打回了原型,好像又成为十几年前那个懵懂天真的小九爷。
这样不好,非常不好。解雨臣坐回座位,意识到很多事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开始失控,而失控的根源就是,看起来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出击的动作,而最后掌握主导权的却反而是那个人。在旁人看来,这位黑爷是被解家当家一骗两勾搭的套上了贼船,但是内地里,却是那黑瞎子在无时不刻不在吸引着解当家的视线,若即若离,让解雨臣心痒难耐却困束不住。
解三叔对解雨臣这样的改变喜忧参半,喜的是少爷难得一见流露出真实性情,担忧的是,正因为黑瞎子对少爷的影响,黑瞎子这个人实在留不得。是福是祸,是杀是留,全在当家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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