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悻悻的咬住嘴唇,似乎对这样的答案很不甘心。
“水路最好还是别想了,”黑瞎子否定了他,手指点到解雨臣的眉心,“因为我发现花儿爷你……水性似乎不大好。”说完这句黑瞎子就在等待,被这样触及到自尊的轻视,解雨臣很可能极力否认,也可能会气恼的骂他两句,但解雨臣却什么也没说,半晌轻轻的“嗯”了一下。
“我没听错吧?”黑瞎子夸张的竖起耳朵,“花儿你真的不会游泳?”
大概是黑瞎子的样子太欠揍,解雨臣好看的眉宇不自在的皱到一起,“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又没潜过水,再说这里的河怎么能跟家里的游泳池比。”
“好好我错了,”黑瞎子忙笑着顺毛,“不会潜水下次我教你嘛,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眼下走水路这条要被彻底否决了,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解雨臣直起身,环视一周,黑黝黝的墓室并没有预料中那么吓人,至少他们在这里呆了那么多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壁画是一幅连绵起伏的群山像,没有一个文字,外围的雕像则是一列人甬,不过大半都腐朽脱落了,露出里面实心的材质。
剩下的,就只有那个棺材了。棺椁很高,也很宽,外围一层低调奢华的黑金,看来即便在那个年代,这位墓主人的眼光依旧不俗。
“瞎子。”
“嗯?”
“我们开棺吧。”
黑瞎子挑挑眉,老实说,在这个封闭的墓室里开棺,是他预想中最后走投无路的下下之选,可是现在他们还活着,虽然弹尽粮绝但还能继续蹦跶几天,解雨臣突然这么急着冒险开棺,一点都没有以往一步一查的谨慎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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