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己那一心寻死的熊玩意,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不愿面对的?
更何况,这离惩罚还有50万的额度。
他就不信自己赚不到钱,还继续亏本了!
似不知贾赦心里打的小算盘,s回道:“可以。”又扭头看看在忙碌翻阅华文古籍寻求兼容之法的同事们,深呼吸一口气,当即指尖飞动,一道道程序指令下达,而后便有一道肉眼看不见的光圈冲外直奔仇己而去。
得到了回复,贾赦又看了眼重新飘起弹幕的视频,心一松,当即飘出去看仇己。
见状,s笑笑,转身加入补天条的大军中。
丝毫不知在未来的某日还会开启新的地图,贾赦飘到街道上,也不顾贾琏正一脚踹掉祭坛,冲到仇己身边,凑在耳畔,小心翼翼轻声道:“喂,你此刻感觉舒服了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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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己原本觉得自己求死之心已经够坚定,在经历两世亲母的抛弃后,在历经非人的电、疗过后,他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腹内燃烧着炙热的火焰,将最嫩的那层皮烫的滚热;从脚心里往外又像被数以千计的蚂蚁啃噬咬得他瘙、痒难耐;可脑袋却又像浸泡在寒窟中被冰水侵蚀着,寒冰冻僵着他思维能力;还有四肢像是被人用力拽着往外拉让他骨肉分离……
持续性的阵痛让他克制不住清明的神智,仇己不由咬着舌尖,让流血的舌头提醒自己还有最后一个计划的实行,但正当他全神贯注侧耳倾听贾琏怒踹祭坛之时,冷不防的贾赦那声若蚊蚋的声音猛地在耳边轰炸开。
紧接着所有的非人的疼痛恍若潮水般瞬间退去,只余满嘴血腥味的,快咬断的舌头。
仇己:“…………”
“我告诉你,我只是为了自己,懂吗?马上就要换回来了。我这么怕疼的人当然不能受一点伤害了。你就安心带着就好,赚獬豸币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贾赦怕人要钱不要命,语气恶狠狠的在仇己耳边控诉道:“亏你从前也是公子哥,千金散尽还复来的道理怎么不懂?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啊?”
仇己:“………………”
仇己微微一侧头,不想开口说话。
贾赦虽没听人说话,但也见到仇己转头的动作,便放下心来,扭头将视线对准贾琏,开始赚钱。
“其他废话我就不重复轱辘了,你们烦我也烦。老子自己不差钱,我给你们送金币,你们去好好学习做套卷子,好不好?”
“例行砸个陶片,你怎么还会有脸继续的?”
“赦老爷啊,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律法是社科文明,只有人在填饱了温饱,众人才会开始考虑这个。作为学院派某人的弟子的弟子的弟子,还是希望你不要随意撒币,没准这钱有其他作用!投一百獬豸币,别放弃,继续努力!”
“存在的即合理的。这设计者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弄两个金额统计系统。这钱一定有用的!就算在星网上没有用,大老爷你也别自暴自弃,转换到你能用的金子啊,看完直播我就去翻卷子。”
“我就是来看看传说中的反套路营、销法!”
“双标狗!”
“学院派1,虽然大老爷直播的内容基本都违法比较多,但是独特一帜,本法学狗还是会竭尽所能做卷子的!”
“…………”
随意瞄了眼毁誉参半的评论,贾赦便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这即将高1潮的一幕。
贾史氏看着带着贾琏不管不顾的带人砸翻了祭坛,本想看张真人的拥趸一拥而上,一口唾沫的便骂死贾琏这个胳膊肘往外拐。让贾赦给点颜色就灿烂而忘记他们十几年养育之恩的白眼狼。
但却不料张真人竟是拂尘一挥,拦下其怒气冲冲的童子,颇为和颜悦色的问:“小友为何如此莽撞行事?”
“你们这群同流合污的牛鼻子老道!”贾琏虽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局,还是自己亲爹设计好的一个圈套。可是当自己出场看着贾赦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面色惨白,眉头紧紧锁着,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当下依旧气不过来。
他刚从皇宫出来,这马道婆家被抄,连带王家那些人也被抓贼拿脏,可随时状告王家为虎作伥,可是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因为钦天监里供奉的几个道士指着从马道婆家里抄出来的纸人,碎屑发丝,还有地上残留的阵法,道这是夺人气运还让人恶鬼附身的邪恶之法。
中此法之辈临时前恍若置身十八层炼狱,将所有的死法都体验一遍,到时候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去。
这邪祟之法无解。
说真的,当听到这话后,他忍不住替自己庆幸后,便是无法自拔的内疚以及惶恐不安。
父亲这一词,甚少出现在他之前的生命中。但这段时间,时而耍耍赖,又时不时一本正经的爹,他……他是自私,爱自己的命不假,可是也愿意为贾赦折寿二十年。
若真有神佛,那便求上天开恩,让他们父子能有十年时间的相处。
“琏儿,够了,还嫌你们父子惹的祸事不够吗?”贾史氏眼看即将成功,却又陡生波折,况且眼界余光扫见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不用她多想也知道,贾家此刻已经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这样的贾家让她日后如何在诰命夫人中间拿得出手?又让她如何受人赞誉?
更为重要的是,这样被人耻笑的贾家,没了利用价值?还有哪位皇子愿意与他们合作?就算拿着西北军、权忽悠也没有用!
“我惹事?”贾琏本碍于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