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华浓很为难,自己没办法说话啊,这可如何是好?
见她就不回答,书生想到了什么,他拍拍脑袋,“难不成,你尚未能与人类对话啊?”
露华浓赶紧点点头。
“呵呵,没关系!这样好了,我说,你就点头摇头就好了!”书生马上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自从知道了露华浓能听得懂自己说话后,书生照顾她更是上心。
看着露华浓轻摇花枝,举举手中的水壶,书生不好意思的笑笑,“你是说今天不用浇水吗?”
露华浓点头。
“呵呵,不好意思啊,看来又是我昨天浇水浇多了啊。”书生羞赧的道。
摇晃。
“好吧,你是要我不要放在心上吗?”书生放下水壶,“呵呵,谢谢你啊。咳咳!咳,咳咳咳!”书生突然又猛地咳嗽了起来,这次咳得比前几次都要严重得多,最后停下来的时候,露华浓甚至看见他手心的鲜红!!
露华浓猛烈的摇晃着花枝,传达着自己的不安。
“咳咳,没关系啦!”书生满不在乎的擦擦手,把沾了血丝的手帕子随手丢到一旁,“我这不是没事吗!”
过了几天,突然有个年轻的
姑娘闯了进来,口中大喊:“清公子,清公子!你在哪里?快些出来!”
书生正在画画,露华浓的大型已经完成,本来是幅佳作的,但是被这姑娘这么突然地一吓,书生手一抖,一个大大的墨点便出现在了上好的宣纸上。
“陈姑娘,”书生皱皱眉头,但还是彬彬有礼的向着来人行了一礼,“不知陈姑娘这般大喊大叫的,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本来满面怒容的陈姑娘一见他,俏脸先红,娇娇羞羞的回了一礼,“清公子,小女子,小女子是来找你同大家一起参加诗会的。”
“陈姑娘,在下已经跟你说过多次了吧,在下真的不想参加你们的诗会的,姑娘还是请回吧。”书生动作优雅而疏离。
“你,”陈姑娘脸更红了,也不知是被羞得还是气的,粉拳紧捏,“你这人怎的这般不识好歹?!我几次三番的邀请于你,你,你竟是半点的都不领情?!”
“陈姑娘,”书生声音虽未拔高,但是露华浓已然能听得出来,书生不高兴,是真的不高兴,“在下也是几次三番的说过的吧,在下不会参加你们的诗会的,还是不要再费神了。”
“你!清凤鸣!你怎的这般的铁石心肠?!”陈姑娘葱白似的手指直直的指着书生,一双杏核水眸里泪花摇摇欲坠,“我,我的心意你真的就半分不放在心上?!”
清凤鸣,露华浓心中默念,真的是好好听的名字啊,好配他哦!更他本人一样的优秀,出众,带些桀骜不驯与旷世的才情。
看着对方的样子,清凤鸣无奈的叹口气,躬身回礼,“陈姑娘,在下真的还要再多说几次吗?在下高攀不上的,您以前也说过的吧,在下不过是一介书生,又整日的病病歪歪的”
“我,我那是故意气你的!”陈姑娘跺跺脚,“谁叫你总是故意不搭理我?!我,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竟是总入不得你的眼?!”
清凤鸣轻轻叹口气,“陈姑娘,你是个好姑娘”
“那你为何不喜欢我?!”陈姑娘泪光盈盈的看着他。
“只是,这感情之事,实在是这世上最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姑娘,你,你又何必这般的放不下呢?”清凤鸣也很是无奈。
大约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直截了当的回答,陈姑娘像是受了莫大的打击,捂住胸口,泪珠一滴滴落下来。
“清,清凤鸣,你果真是,”陈姑娘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忽然就看见了清凤鸣桌上未完成的牡丹图,
跨步上前,伸手就抓起来,竟是连清凤鸣也没反应过来。
“陈姑娘,请你放下!”见对方竟然这般的无礼,饶是清凤鸣涵养再好也是忍不住要生气了。
“清凤鸣!你果真是被迷住了眼吧?!”陈姑娘紧紧地抓着牡丹图,喊道,“旁人都说你整日的画些牡丹图,却总是不卖也不挂出来,都到你是迷牡丹成痴!今日一见,呵呵,果真如此了!”
清凤鸣懒得听她说,只是皱着好看的眉头看着她手里明显已经皱的不行的画。虽然是已经算不得好作了,但也是自己用心画的,只要修补一下,还是很好的,但是现在
“陈姑娘,在下再说最后一遍,请你放下。”清凤鸣的声音不再是一向的温和有礼,变得低沉,隐隐带些威压。
“你,你竟然为了张破画这般跟我说话?!”陈姑娘显然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心上人这么对自己,气的手都发抖了。
“我,好!你这么喜欢它我就偏不要给你!”陈姑娘把画揉在手里,双手用力一扯,然后再重新拿到手里又发疯似的拼命扯了个粉碎,“我就要撕掉它!毁掉它!让你再心疼!”
“你!”看着完全没了平时温婉可人样子的陈姑娘,清凤鸣气的捏紧了拳头,又不好上去和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计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画被气昏头的她撕了个粉碎然后还被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哼!清凤鸣,你倒是来救你的画啊!”撕完画的陈姑娘愤愤地指着地上的碎片,继续刺激着。
“陈姑娘!”清凤鸣已经对她完全失望了,一个这么不尊重自己劳动成果的姑娘,果真是不值得自己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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