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认同道:“我觉得二爷说得对,之前我与她见了两次面,隐约之间倒也觉得人还不错,竟然还协助我拿鹿活草。”
“如此说来,真是不简单。”二月红看着张启山道。
张副官坐得端正:“只是某人一见到美女便失了魂。”
“我没有!张日山你别胡说八道!”齐铁嘴腾地坐起来。
张副官笑道:“我又没说你,急什么?”
“摆明就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
齐铁嘴气得张嘴就咬,对,还是咬脸,只是肉没咬到却糊了张副官一脸口水。
见齐铁嘴在做无用功,张副官淡定道:“八爷,您闹够了吗?”
“老八……”二月红无奈地叫了一声,齐铁嘴这才收口。
张副官擦着脸上齐铁嘴留下的口水:“八爷,我怀疑你是不是属狗的,还能乱咬人?”
“那也要看是对谁,也没见我咬佛爷、二爷啊,偏偏就咬你了,怎么样?不服啊?”齐铁嘴继续挑衅,谁知却被张副官的话噎得回不了。
“八爷,打是亲骂是爱,您这是又骂又咬地,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吧?”张副官笑得狡黠。
踹了一脚张副官齐铁嘴闷声不再说话了,否则越说越错,索性合上眼不去看,不大一会儿便睡着了。
二月红渐渐地也开始犯困,捏了捏眉心让自己清醒一些,却被张启山握住了手。
“二爷,如是困了便睡吧。”张启山拍拍自个儿结实的臂膀,“兄弟这儿让给你了。”
“佛爷不累吗?”二月红看着张启山道,“你都没怎么睡。”
“你睡吧。”
“嗯。”
须臾,张启山只觉得肩膀一沉,想也知道,是二月红靠上来了,毫无防备地倚在自个儿的肩膀上,看来也真是累了吧,在长沙的时候想必每夜都不能安睡吧,怕一觉醒来丫头人就去了。
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张启山陷入了沉思。
到了长沙站,将药交给了二爷,张启山便回了张府。
回到长沙后这几日张启山在家中处理事务,管家说红二爷和齐八爷、解九爷都来了,张启山搁下笔,走出书房下楼去。
二月红看似心情甚是好,那双眼睛蓄满了笑意。
“丫头吃了药,好些了没。”张启山喝着红茶问,入口微涩。
“确实好多了,人看起来也精神,连咳嗽都没了,佛爷那些药真是奇效。”二月红笑道。
解九爷说:“那明日我到二爷府上给夫人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