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充分贯彻“下狠手放狠话两手都要抓”政策,捏着林晨初精瘦的腰道:“只要你答应与我结为道侣,我便帮你找到那人,如何?”
林晨初回抱趴在身上的半裸男,睁着死鱼眼道:“好啊。”
这回换白泽傻了。林晨初着看白泽这像是吃了翔一样的表情,一本正经的道:“我说——好啊。”
白泽默了三秒”
林晨初点头。
“什么时候。”
“刚才你推到我的时候。我想你当时可能不小心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什么的……”
白泽又默了三秒,边摸边公然反悔:“看来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刚才的话。你一定有阴谋……”
林晨初瀑布汗,抓住了白泽到处乱捏的手,哑着嗓子控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尤其是你还是当老大的,怎么能说话跟放屁一样!”
显然白泽已经对他人前人后好似精分一样的说话口气习以为常了,某魔君淡定的反抓了回去,顺手把他绑在了床柱子上:“是啊,魔君金口玉牙,言必出,行必果。”他又很淡然的抓住了林晨初两条腿,将其慢慢分开没有的话记忆玉简也可以啊……”
林晨初咬着牙仰头承受异物挤入的感觉,心里面无数只草泥马狂奔着撞到了马勒戈·壁上。不用再到别的地方找了,这种利益最大策略第一臭不要脸的家伙,绝壁是钟磐寂没跑了!你丫等你恢复记忆的,小爷虐死你!
一整个晚上大汗淋漓,林晨初第一次有如此想要吐槽仙帝级别旺盛体力和精神的欲-望的时候,他这一晚上就好似坐船一般,晃来晃去晃来晃去,有的时候还会激发【晕船】效果,被弄得得晕乎乎的。
直到昼白夜黑石见亮,白泽才罢手,意犹未尽的砸着嘴抱着他,满脸都是餍足的嬉皮笑脸。他伸手解开林晨初被绑着的手,然后轻松的拦下了林晨初挥过来了一拳。
林晨初收手转头,低声咬牙道:“所以说我讨厌捆绑py。”
“你说什么普雷?”一个晚上没遭遇反抗,显然某人心情很好,也不再追问,而是从背后抱着他耳鬓厮。
好粘,好重……
林晨初白眼,揉着微微浮肿的手,问”
“不绑着其实也挺……”见林晨初要炸毛,他随即转口道:“我一个晚上都在想你究竟在耍什么手段,最后还是觉得你在用缓兵之计。”
真的猜对了……
林晨初面无表情”
白泽笑:“不信。”
林晨初抓狂的揉头不绑着我又不会自己消失,把我关在笼子里干什么啊!”
白泽笑:“绑着是情趣。再者,会说一奸钟情的仙帝很正常么?”
林晨初默然。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至于这笼子……其实我在外面的大殿下了禁制,私闯者死。不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布那些奇奇怪怪的阵,万一你布一个可以隐形的阵法,趁着我慌张撤去禁制明日找你时溜走,我还要上哪里找你?”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日不能确定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就要把我当做禁-脔一日?”
白泽屈指亲昵的绕着他的头发,暧昧道我只是适当的帮您舒缓一下过剩的精力。”
林晨初虚着眼睛问”
白泽笑弯了一双眼:“嗯……你要知道,仙族过了辟谷期就基本脱离轮回了,那么他们还存着一些多余的器官做什么呢?”
林晨初:
日出东方没多久,白泽就人模人样的走了,林晨初到水池里简单的清洗了下,顺便随手捡了几块白泽留下给他维持精力的灵石,在水底布了个活水阵。水晕打湿了本就非常轻薄的xiè_yī,勾勒出一具青年男性修长的身躯,林晨初在镜子面前望着自己的脸发了好长的呆——然后慢吞吞的爬回了床上,抱着剩余的仙灵石开始了昏天黑地的补眠之旅。
其实说是补眠,还不如说是继续跟六界神树交流感情,虽然结果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看来它跟丈母娘一个属性,不看见自己有房有车有灵力,是不会轻易的把六界托付给他的。一个晚上下来,那泥丸宫周围黑雾又薄了些,只是此时泥丸宫内部的灵力消耗也很大,估计要完全祛除这些棘手的灵力还要五天之久。
不到傍晚,白泽又过来蹭床位,见林晨初在灵泉池地下布了阵法,于是又兴致大发的凑过去研究阵法的布局走向。阵法在大多是人族发明的,仙族即便是会一些威力强大禁制,也不如人族万千年研究出来的那些精妙,而人族的阵法也大多都是杀阵,像林晨初用的那旋尘阵活水阵回春阵当真是闻所未闻。
看着好奇宝宝白泽蹲在水边,时不时的动一下水里的灵石,满脸眼放光的表情,林晨初嘴角渐渐浮起些笑,果然即便是记忆不在,他还是原来那个他。白泽回头看见的,便是林晨初坐在秋千上歪着头温文浅笑的模样,恶念顿起,放在水中的手猛然一挥,林晨初一泼水从天而降,瞬间将他淋了个透心凉。
“哈哈,真像落汤鸡。”白泽恶劣的笑坐在水池边。
林晨初抹了把脸,湿哒哒的走到水池边,问”
“自然记得。我还记得你要把我当儿子来着。”
林晨初淡定的点了点头,轻轻抬脚“噗通”的把白泽踢进了水里。白泽回身一拉,拽着脚把林晨初也拉进了水里,哈哈大笑着撩开他额前的长发:“叫阿爹。”
“阿嚏!”林晨初喷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