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静地模样不像是被劫持的人质,说:“我的药。”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以至于要吃药还要吸……血……”我对她充满了疑惑。
她表情一转,说:“你都知道了哀家也不隐瞒你,哀家是喝了你的血,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喝血就喝血,还有什么理由!”我才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她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腕,我忍耐着自己心中的不安,把手摊开。
吓
她的手指按在我的脉搏上,自她指尖流出寒气,缓缓注入我的体内,开始的时候寒气是明显的,手腕那一截几乎要冻掉了,但是越往上越来越稀薄最后完全感觉不到,她说:“你的脉象与常人不同。看似寻常,却隐藏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有一天你握住我的手,你身体里的热气化解了我身上的寒气,香姨告诉我你也许有这股力量能治好我……”
“然后香姨就假扮刺客拿着刀子在我背上砍了一刀?”我就怀疑那是她干的让我流了那么多血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太后居然就真的点头了,说:“除了想要知道你特殊之处外,她主要目的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白莲教的人。”
“我不是白莲教的人。”我才没听过那个什么教。
“事实证明你不是。所以哀家才放心让你靠近我。”她说。
“你这叫靠近?”我指着身下这张床,原来靠近的意思就是晚上睡一张床上。
她面无表情地说:“你是唯一一个站到哀家面前的人。”
我本想说还有小太监呢,你也没防着她不是吗,不过在她没有把话题挑明之前我也不会傻到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我说:“你今天让我来尽孝心其实真实目的还是想吸我血是吧?”
她说:“不是。”
“不是你留我干嘛?”我紧张起来,难道还有另外的目的?
“你说你病了。”她说,目光扫过我的脸。
我一想到之前想出来的幌子把能生的病都生了一遍,一般人应该都不会信,偏偏她就信了。
我僵硬地点点头,说:“是的,病了。”
“是因为哀家的缘故?”她说。
“也许有这个可能。”我悲苦地说。
她陷入沉默中,我观察着她的表情,可是她的表情除了冷没有别的花样,我不知道她现在是愧疚还是无动于衷,我就且当做是她心生愧疚吧。
她说:“对不起。”
“啊,没关系,其实也没有什么,你以后别再来就好了。”
“在没有找到好的办法之前,还是要皇后做点牺牲。”她说。
“凭什么……”
“哀家可以保你后宫的地位。”
“我不要,后宫里乱七八糟的关系我也不想参与,你给我我也不想要。”
“你不要地位,你想要什么?”
“你除了这些就没别的能给的吗?”我就奇怪了,没事就说什么地位啊俗不俗啊。
“哀家能给的就只有这些。”她说,“如果你不想要,哀家也会给你。”
“凭什么……”我话没说完,一粒药丸塞到我嘴巴里,太后的手指放在我嘴唇上,等我意识到那颗药丸在嘴巴里融化。
酸酸的,甜甜的,还有一点苦涩的药味……药丸消失无影,我想吐都吐不出来。
“你居然喂我毒药!”我拼命地吐,但是嘴巴里什么都没有,干呕了几声以后我的心重重落在地上,根据后宫死亡定律,上面的人喂的东西不是鸠毒就是一时半会死不了但是不吃解药会生不如死的药。
我之前对太后还有一点尊敬的,现在只剩下愤怒。
她还是一副冷静的样子,除了冷静就没有别的,我气到极点,再度把她压在身下,掐住她的脖子,冲着她喊:“把解药拿出来。”
“没有解药。”她说。
“你好狠的心啊,居然给我没有解药的毒药,是不是要我定时喂你喝血我才能活下去?”她的脖子那么细,我两手握住一圈,不敢真的用力,生怕真的失手把她掐死了,要知道在我这短暂的人生里我一直是一个善良美好的公民,我连鸡都没有掐死过更别说掐死一个人了。
就算我用手掐着她,她也没有任何的惊慌,反倒是我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可笑了一点。
“哀家不会杀你。”她说。
“可是你也不会让我过好日子。”我对她的印象差到极点,如果年终要我点评我会这样写,极尽所能地远离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就算多到天边去也要躲避着她。她会折磨你让你连睡觉都咬牙切齿地喊着她的名字。
就算我用手掐着她,她也没有任何的惊慌,反倒是我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可笑了一点。
“哀家不会杀你。”她说。
“可是你也不会让我过好日子。”我对她的印象差到极点,如果年终要我点评我会这样写,极尽所能地远离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就算多到天边去也要躲避着她。她会折磨你让你连睡觉都咬牙切齿地喊着她的名字。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撞,电流嗞嗞地流动。
她是一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心态,所以不管我现在是手里拿剑拿刀还是怎么样,她都不怕,也或许是她料定我没这个胆子真的掐死她所以不害怕,更或者是她根本就不怕死。
我觉得最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伤心欲绝悲痛万分。
她说:“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