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还在躲我。所以过去那么多年了一直躲在宫里不让我进去也不出来,不肯见我一面,连带句话给我都不肯。这个月末就是我的生日,她居然……居然……”
姑奶奶一跺脚,哭成了泪人。
“哦哦,不哭不哭。”我反射性地哄她不哭,她把头靠到我的肩膀上,泪水稀里哗啦都往我身上来,一下子肩膀就湿透了。
我心里想,难道我的肩膀天生就适合做人家哭泣时候的抹布吗?
“好过分,真的好过分……呜呜……”一般姑娘家哭起来是梨花带雨,那是自然不过的事情,但是前一秒还凶悍无比的人此刻哭成了泪人,这反差之剧烈,让我也有点适应不过来。
“是过分,你先别哭啊。”眼泪都把我一半的衣服都浸透了。
她说:“你也觉得她很过分对不对?”她抬起头,芙蓉脸颊上有珍珠泪滴。
我配合地点点头,说:“应该是过分的吧……”
她说:“我相信你,是因为你身上有姐姐的味道,那你一定是在她身边很久的心腹,她才会派你过来。”说完,她又趴在我肩膀上。
我身上有味道吗?我自己都没有去注意过。
眼中有银光滑过,一个冰冷的东西压在了我的脖子上,凉飕飕的冷意沿着我的后背爬上来。刚才还在哭的人此刻面露杀气。
“你不是说你相信我吗,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做?”杀人灭口也不用那么快啊。
“因为你知道太多了。”
我拼命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了什么东西。”
“真的不知道?”她追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拿着刀子在我脖子上滑来滑去,我的神经猛烈地跳动着,这刀子可真薄,就像是一根头发丝那么薄,只要轻轻画上一道,那脖子上的血立刻就像喷泉一样喷出来,飞溅了三米远,简直是杀人灭口必备工具。
她说:“先留你脑袋在你脖子上,等你回宫,带一样东西给我姐姐。记得,当面拿出来给她,不能偷偷摸摸塞到她的面前,要看着她把东西打开。”
“奴才一定办到。”我笑着说。反正我就装一回太监,没下次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用手帕包起来的小盒子,盒子巴掌那么大,外面包着一块红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两只充满童趣的鸭子。
她小心地把盒子放我手上,说:“带给姐姐以后记得告诉她,里头的东西都是我精心准备的礼物,她收下,就算是手帕也不能丢掉,那是我好不容易才绣出来的天鹅,一阵一线都沾满了我的血。”
肥-修改错别字
天鹅?
她又说:“我不像我哥,只要你做得好,我不会在金钱上亏待了你。”
说着,她掏出一叠银票,数都没有数,塞我手里了。
“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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