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的次数不太多,有的时候不过是闪过的痛感,瞬间就没了;有的时候忍忍也就过去了,或是严重一点吃些药也就过去了;只有一次是直接疼晕了的,就是在夏藜订婚的那天晚上;在陈彰家的那次只不过是身体太差又用脑过多而已。
在意识到这次的疼痛不是随便忍忍就能过去后,莫柠把手伸向床头柜,拿上面的药。
呼吸别这么急促,身子别颤抖。她对自己说。可是她的全身都不听指挥。
床头的灯突然被按开,夏藜下床倒出药喂给莫柠,发病起来吞咽成了困难,所以药是含片,她又按下床头的铃。她一边动作迅速有条不紊地做下这些事,水汽一边浮上眼,在她最后抱住莫柠的时候,眼泪已经大滴大滴地流下来。
“没事的,小柠……没事的……”
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到怀里的人身上的冰冷。
她的小柠痛苦地皱着眉,冷汗涔涔的,手紧紧地攥着胸口的衣料,呼吸随着身子颤抖。而她甚至都不敢太用力地抱着她,只能一边无力地掉着泪一边苍白地说着:“没事的,会没事的,小柠……”
医生带着仪器很快过来,夏藜被带出了病房。
头顶上银色的光白得发冷,夏藜脱力地坐在椅子上把脸埋在手里。她深深地呼吸,像是喘不过气。
这是她第一次见莫柠发病,要不是之前被告知很多遍,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一想起莫柠那个样子,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的咽喉都被捻断了,呼吸都进行不了。她想替她痛,但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还穿着睡裙,觉得如此地冷。
她不愿意,但是那天她知道莫柠身体那天的情景不住地在她脑海中晃过。她怕,她怕那个姓简的女医生出来时对她说“抱歉”。
即使她知道她的小柠只是简单的发病,简医生也只是简单地处理而已,她还是止不住地发颤。
门被推开,她猛一抬头。或许是起身的动作过猛,身体竟然有些摇晃,脚下的地看起来也是歪斜的。但是她不管不顾,踉跄了两步站稳,迅速的地冲到门前。
“她没事。”简静文安慰她,“你先去看看她,然后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夏藜说了声“谢谢”就走到了床边。
莫柠已经睡了过去,她的眉头隐隐皱着,面容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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