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大腿哆嗦着,紧绷的脚尖把身下床单蹬得乱七八糟。
高天狠操着臀肉间的小pì_yǎn,浓烈的信息素疯狂入侵者许景逸每一寸皮肤。他阴森森地说:“小pì_yǎn被教官qiáng_jiān得这么爽,嗯?骚水都流成河。就这么想被教官qiáng_jiān吗,许景逸同学?”
许景逸哭着拼命挣扎,在高天温柔蛮横的羞辱中射了出来。
他在高潮的晕眩中像个任人使用的玩具娃娃,无力地张开双腿承受着高天的yù_wàng。
他的教官,他的上司,他的丈夫。
那根粗大坚硬的yīn_jīng好像永远都不会软下去,插在他的臀眼里来回chōu_chā,仿佛要干到他死才肯停下。
许景逸被绑在床头的双手虚弱地挣扎,被捆绑的感觉却让后穴里的软肉更加敏感。
挣不开,逃不掉。
哪怕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也只能虚弱地哭着承受丈夫没完没了的yù_wàng索求。
许景逸在这种令人绝望的禁锢中一阵战栗,软趴趴的ròu_bàng兴奋又无力地吐出了稀薄的jīng_yè。
“不……啊……老公……”许景逸沙哑着嗓子哀哀哭泣,“不能再操了……呜……要被操尿了……再操就要尿出来了……教官……呜呜……老公……”
高天故意向上操干,隔着肉膜顶弄他的膀胱,威胁道:“不许尿。”
许景逸酸软的ròu_bàng已经无精可射,饱胀的膀胱又被坚硬的guī_tóu狠狠顶弄。尿意在极致的快感中越来越强烈,许景逸痛苦地蜷起身子:“不……呜呜……要被操尿了……老公停下……不要……不要……”
高天坏心眼地说:“你如果敢尿出来,老公就尿在你的骚pì_yǎn里。”
许景逸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颤,再也忍不住尿意。他哭着颤抖哆嗦挣扎,透明的尿液从软趴趴的ròu_bàng里吐出来,身下床单顿时湿了一大片。
高天说:“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他不再克制自己,把满满一泡滚烫的尿液全部射在了许景逸的小pì_yǎn里。
比jīng_yè更烫更多更有力量的水流打在柔软敏感的内壁上,过度的羞耻和快感让许景逸惨叫一声,绷紧双腿挣扎了一通,最终还是哭着软下去,默默承受这pēn_shè在身体里的热尿。
他的视线是模糊的,肢体是麻木的。
像是飘在云端,又像是被压在山底。
高天亲亲他喘息的唇,低声问:“还好吗?”
许景逸羞耻地不敢闻空气里的味道,沙哑着嗓子小声说:“还好……嗯……去洗澡……”
高天说:“那就好。”
浴室里的花洒哗啦啦喷着热水,高天把许景逸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认认真真洗了一遍,然后把自己再次勃起的yīn_jīng插进了那个已经合不拢的小肉穴里。
至于弄脏的被褥和床垫,高天选择了直接扔掉。
第二天一早,许景逸双腿打着颤走出房间,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高天连忙抱住他:“小心。”
许景逸红着脸低声埋怨:“你昨天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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