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什么?他在意主人。可是那时候的主人呢,主人在哪里?
讲台上的少年神情总是冷漠,最多礼貌性地问教授借一下尺子划线,他难得瞟过下面的同学们,却丝毫不会去记住他们在干什么。
好像有一个身影很眼熟,那是主人吗?
林隽停了下来,抓住沈知辞的裤子:“您坐那里吗?”
“不是。”沈知辞轻声回应,把他带到了讲台边,忽然道,“你愿意tuō_guāng吗?”
这不是一个命令,居然是一句疑问句,林隽心里还有一丝犹豫,手指却已经伸到外套边缘,缓缓拉下自己的拉链。
“我第一次在这里的时候,和你还不熟悉,甚至只和你说了一句话……”
是什么话呢?
林隽已经脱下自己的外套,伸手放在皮带上“咔哒”一声解开,在安静的大教室里格外响亮。
“有很多人看着你,你就是焦点。”沈知辞慢慢说着,好像咒语,林隽却感受到了万众瞩目,这是他以往最习惯却又最不习惯的场面。
他把自己tuō_guāng,衣物整整齐齐叠好放在讲台上,外套垫在最下面,似乎带着点认真严谨。
“下面我说,这个理论里最重要的一点……”少年信手换了一支其他颜色的粉笔,在黑板上划了一笔,又换回常用的白粉笔继续写下去。
林隽双手握着空心拳,蹭到自己脸边,好像一只娇憨的猫咪一样偏着头,看着沈知辞。
沈知辞在包里掏链子和项圈,凑过去给林隽带上,乳珠被夹得有些红,习惯了还好,一摸有些疼痛感,却不难受,刺激的林隽有些兴奋。
戴好项圈,链子一边一头拴着两个夹子,最上面却穿过了项圈的小孔。
林隽晃了晃脑袋,一串清脆的铃铛声立刻响起,不比身上微弱又隐约的声音,脖子上的铃铛声很响。
林隽在这声音里似乎回神了一点,抬眼去看窗外,明晃晃的阳光照得整个视野很亮,和无数个自己站在这个位置望过去的景象一样。
“写点什么吧。”沈知辞把粉笔塞给他,“写点适合你现在这样子的话。”
林隽抓住粉笔,按到黑板上,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微微颤抖着,写不出一个字。
“你写什么,大家都爱看的。”沈知辞诱导着,“我也爱看。”
“嗯……”林隽应了一声,粉笔一笔一划写出了第一个字,“我”。
沈知辞从后面搂住他,一只手去拨弄他胸口的东西,另一只手却游移到林隽身下,握住了那根已经勃起的性器。
林隽浑身一震,又不动了,听见耳边的低语好像蛊惑,温热又让他安心的气息喷洒在他脸旁:“好好表现,大家都在等你。”
少年的板书已经密密麻麻写了一半黑板,林隽才端端正正写下第二个字。
身体在这些刺激里越发激动和敏感,他兴奋地想哭,却还在尽责地书写。
沈知辞揉捏了一会他的生殖器,又转到他身后去扩张,林隽放松身体分开了一点双腿,方便更多手指进入。
手指模仿交合在他身后chōu_chā了一会,就有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住他的臀缝,矫正了一下位置,贯穿了进去。
“你永远这么好。”沈知辞另一只手往上移动,抓住他的下巴,握住他的脸捏了捏,“你的每一次上台,都好像一场精彩的表演,大家都折服,可是我不满足,我想更深入地了解你……”
身后的ròu_bàng滑到最外,停顿了两秒,忽然一下子捅到了底。
林隽一声惊呼,在这快速地冲击里,断断续续道道:“您……您得到了……您想要的……我都……都愿意献给您……”
“我喜欢你用这‘献’字”,沈知辞一边顶弄他,一边耳语似的埋在他耳边说话,“就好像你把你知道的东西无保留地给大家,却把整个自己无保留地送给我……”
“给您,都给……”林隽有些跟不上,憋在喉咙里哼着,手上也有些使不上力,甚至在黑板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粉笔印记。
白色的,有的深,有的浅,毫无意义,和他许久之前的人生一样。
他想到什么,又尽力写下第三个字,努力写得整齐又漂亮,好像什么仪式。
少年的声音清晰明朗,隔着时空到了几年后,却碾碎成细碎的声音,从林隽喉咙里压抑地发出。
沈知辞抬眼一看那个字,笑了一声,亲亲他的肩膀:“很好,继续啊,有人已经在夸赞你了。”
“这位同学的思路很清晰,叫林隽,是吧。”赞美又欣赏的话语从严肃古板的教授嘴里说出,少年毫不在意的样子,对教授礼貌性地点点头,教授摆摆手,让他回座位。
林隽挣扎着写完最后一个字,好像想快点追上少年的步伐。
“我忍不住……”他写完后手突然一松,粉笔掉在地上,“我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