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平常都不在家嘛——那我等下来帮忙?”
“嗯。”
佐助点点头,筷子敲着铁锅的边缘,发出细碎的声响。
*-*
“看着火——等汤冒泡了就把火调小,再把面条放下去,这些你都懂的吧?”
“嗯。——交给我就好了啦。其实我也可以切菜的啦。”鸣人略微偏了偏头——这个厨房的空间实际上并不算大,而且加上他跟父亲波风水门也都是在军队中的关系平常也不回家,所以也从来无所谓——只是这个时候,厨房里站着两个成年男人,加上厨房本身的温度,都觉得有些热的过分了。
甚至觉得空气中又若有若无的飘散着那股气味——那是属于o的气味。两人在一起也有六年了,佐助也因为被他标记了的缘故从而气味中也包含了属于他的气味——这不同于自己第一次抱他时那种明显诱惑性的、令人无法抗拒的香味,而是更加隽永的——象征着属于他这个的气味。他忍不住伸出手,从身后抱住了佐助,再在前方的小狗图案上交叉。出乎意料的没有被拒绝。
“——佐助。”
“嗯?——怎么了啊你、”
“我说啊——”鸣人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脸庞,“你在生气?”
“不、没有。”但是话出口了佐助就知道鸣人肯定是不会信的——这个男人的直觉好的惊人。加上两人毕竟也在一起了那么久,自己在想什么他当然也一清二楚。
于是只有叹了口气。
“我在想你的伤……还有那件事。”这是事实——虽然还是略有隐瞒。不过这样就已经足以骗过那家伙了。果不其然,佐助看见那双直视着自己的蓝眼睛闪烁了一下、同时抱住自己后腰的力度也变得更紧。
“放开。好热。”
“不放。如果当初不是我帮你挡着的话、那颗子弹就射在你的心脏上了。”
“我没那么脆弱。——再说了、他们也不会真的杀了o。”佐助皱了皱眉,同时手上也还在切着菜——他刻意的忽视此刻萦绕在自己耳边的温热的吐息,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顺势的更加贴近了身后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的。”就像纲手说的那样——无论向佐助下手的是早已在暗处觊觎已久的某个家族、或是那暗示着一些更深的、不为人知的组织——他们实际上都不会真正伤害到佐助。因为他或许是这个国家唯一一个正处于生育年龄的o——即便因为自己已经标记了他、因而都无法对他下手都是一样的。
“——但是我还是怕佐助受到伤害。总觉得……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会杀了那些人,然后我……”这样说着鸣人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了。这些话全是发自于他的内心——他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但是又觉得如果真的出了这种事的话、自己真的会这么做。
“我说啊——佐助。要不等这个研究真正结束、你再也不是珍贵的o,我也可以退役以后——我们就去某个很遥远的地方,那个时候再生几个小孩,然后过一辈子……你觉得怎么样?”
“……”佐助将切好的菜放到了一旁。——随即他转过身,身后的人受惊退开了几步,这让他能够完全的望进那双苍蓝色的眼眸。厨房的光线有些黯淡,因而此时看起来那双眼眸是更深的、更像是夜晚的海洋的颜色——其中闪烁着的光芒因而也像是星光投射在了这样的海面上。
他知道这已经过界了——但是或许从六年前、从这个冒冒失失的金发少年第一次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一切就会注定往这个方向发展——他之所以愿意接受标记是因为身为一个o不被标记就会变得危险、他愿意接受他成为自己的也是因为他足够强悍能够让自己不被别人觊觎、他们之间本来应该只是身体上的结合而与所谓的感情无关——但是这一切却还是在那时就已经注定好了的。就像是铁轨。总是得通往某个终点。
于是他只是看着他。
“听好了。鸣人。我就说一次——这个世界上、这个国家里,不仅仅我一个o……只是他们都失败了。只有我成功了。”
“所以你觉得——为了再培养一个完全的o,他们会想对我、甚至是对我们。”
他深吸了口气。
“他们会做什么?”
*-*
“——军方给我找了个。”佐助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说。同时脸微微侧过、不让自己去留意那泡在液体里的黑发少女、而是盯着大蛇丸那张在绿光下更显苍白的脸。那张如同苍白而有着细长的眼的脸上慢慢的勾起笑容——他莫名的因此想到了故事里诱人触碰禁忌、让人感受到痛苦的蛇。他站稳了。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他。
“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呢——毕竟这个研究所也是这个国家的财产嘛。”大蛇丸说着,但脸上的笑容却更加加深。“那么——佐助你觉得那孩子如何呢?”
“那家伙跟我同年,而且没有任何经验——我想他们应该是搞错了什么。实话说,我认为那家伙除了比一般的在遗传上优越一些别无优点。”佐助直截了当的说。“实际上我觉得这并无必要——”
“不不,佐助。你应该明白一个o是多么需要的——不然的话,你下次发情的时候,可没人救得了你了。”大蛇丸的声音非常温柔。此时实验室里的岁流动着、莹亮的光透射在天花板上。“再说了。一个天生优秀的能够保证你生下足够优秀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