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不在身边,谢昊自顾不暇,同事被搪塞过去,唯一每天对着陆年担忧的人,只有商祺。
可陆年一直不是一个外向的,喜欢袒露内心的人。
即使是已经同居了几个月的商祺也没能成功问出答案。
他们依旧分开上下班,各自界限划得非常清楚。
距离谢昊的婚期只剩一周时间时,陆年自己在办公室整理材料,谢昊说下班后回来接他一起去看酒店,所以陆年并没有离开。
他起身想去书柜找一份资料,额角却突然传来一阵急剧的疼痛。恍惚之中,陆年也不记得自己碰到了什么,等那阵疼痛过去之后,稍稍平复了一些的他才发现,书柜的玻璃门没打开,放在柜子上方的奖杯却倾倒了。上面挂的一个奖章摔下来,掉在地上,尖锐的边角还沾了血。
陆年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从额前传来的疼痛。
他顾不得擦自己的额头,抬手想把摔倒的奖杯扶正。只是奖杯的重量太重,陆年又有些头重脚轻,他一手扒着书柜边缘去扶奖杯,却没察觉到柜子倾倒的趋势。
等陆年听见身后的开门声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吱嘎”一声粗粝的声响,装满了书册的书柜正面朝陆年的方向砸过来,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身体自发做出了对疼痛的准备。
可是想象中的重击并没有出现。
“哐当”一声巨响,柜子上方的奖杯摔落在了茶几后面。夹杂其中的,还有一声极轻的闷哼。
陆年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皱紧了眉心的商祺。
他用肩膀和手臂挡在了书柜的玻璃门上,护住了书柜下方的陆年。
“商……”
商祺没说话,他眉心皱得很紧,动作缓慢地把半倾的书柜推回了原来的位置。
陆年被困在男人和书柜之间,连对方绷紧的下颌都能看见。也是这样,他才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
“商祺?”
书柜已经险险地推了回去,商祺却并没有把手收回来。他仍然保持着伸手撑住书柜的姿势,有冷汗顺着颊侧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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