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可以例外,不知去何处发泄了一番的穆雨身上透着浓浓的酒味,光闻着,都有些微薫。
他只能祈祷小雨没在外面发酒疯,若是被人认出他的身份,那还不翻了天。
穆雨显然已经醉了,根本不管这是什么时辰直接掀桌子扰民,还好因为谢渊的到来,毛毛自发包下了这家客栈,最多明天多赏掌柜和小二一些银子补偿一下。
对于穆雨的质问,毛毛什么都没说,对一个意识不清的人,说什么都没用。
眼看发酒疯的人安静下来,毛毛单手将人扶到床上去,打算将就一夜,明天再让小二送些热水来洗漱。
这家客栈不算大,却很清幽,房间也收拾得简洁大方,算是不错了。
床睡两个大男人绰绰有余,就是木板床下面没铺稻草,睡在上面稍微动作大一点就咯吱作响。
左手使不上劲,单手伺候人的确困难,毛毛刚把穆雨摔到被褥上,蓦然天旋地转.
他的后脑勺撞到了软软的枕头,穆雨就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俯视他。
毛毛简直哭笑不得,看来就算意识不清了,穆雨的本能还是在。
穆雨面无表情俯下头,墨发如帘,隔得近了,才发现那双未曾退却血色的凤眸是一片充满杀意的混沌。
“……与其让你因为其他人死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不如……”
没头没脑的喃喃自语被毛毛听个正着,他有些好笑,却还是放松了身体,任由穆雨那双因为长年累月带着手套而特别白嫩修长的手指掐住他的喉咙,缓缓收紧。
咽骨咯吱作响,被外力所迫,最先受伤的是声带,然后是气管和骨骼.
他看着他,一如继往的温和柔软包含宠溺,声带受损,出口的声音便多了沙哑。
“不如杀了我,对吧?”
明明是一句带着笑意轻飘飘的话,穆雨却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直起身体,那张不论何时都精致邪魅到让人过目难忘的俊脸煞白失了血色,血色凤眸瞬间清明。
醉酒的人,终于醒了。
“毛毛,我……”
穆雨喉头干涩,目光落在身下那人光洁颈口上显眼的乌青指印上移不开眼,双手后怕的颤抖起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魔怔了,鬼使神差就动起手来。
毛毛将手搭在穆雨手上,温和有力的握紧——今天不会再让小雨逃了,而且被小月发现了他极力隐瞒的身体状况,时间所剩无几。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毛毛的。”毛毛安抚的笑了笑,“你想杀的,只有穆玄英。”
穆雨悚然一惊,下意识想抽回手,但是毛毛攥紧他的力量大得惊人,那只绑了绷带的左手更是晕出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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