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粗暴,但他相信心怀鬼胎之辈一定会忍不住露出马脚,这是一个直接有效的方法。
商言与许亦互通了计划后,事情进行的异常顺利,朝中有反骨的臣子几乎被杀得一干二净,军权回到了端王那边,国库的财政逐步回到太子信任的人手中。
这场血腥的清洗过后,剩余的朝臣终于明白太子已经不再是过去正直温润的君子,而是冷酷无情的暴君。
他们宛若瑟瑟发抖的鹌鹑,在帝王冷漠的眼神残忍的手段下,根本不敢生出二心。
而帝王的残忍不仅是针对朝臣的,还有那些胆敢以武作乱的江湖人士和侵犯他的国土的胡人。
因为边疆的胡人越发肆无忌惮,甚至产生了占城发展的做法,许亦决定兵分两路,少数人派去打探江湖人士,多数人去夺回城池。
新上任的帝王挥舞着圣旨下发了一道道命令,在残酷的刑法面前没有人敢不遵从,整个帝国在帝王残忍的挥鞭下快速的前进着。
短短半年,朝中新鲜血液又多了不少,边疆的战线逐渐平稳,那些江湖人士则在疯狂地抢夺着秘籍。
然而他们不知道真的秘籍早已经被收入皇宫,成了皇帝的掌中之物。
天下逐渐安定,那本秘籍的流言却传的越来越凶,甚至有谣言说有此秘籍还能让皇帝许下一个承诺,包括那个遥不可及的皇位。
对于武人来说他们对于皇位没有太大的想法,反而十分眼热宫里稀有的药材,有了秘籍再加上药材武功想必进步的更快。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秘籍,后面的承诺几乎没有多少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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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那天许亦把商言召进了宫。
两人少见的坐在一起饮酒赏月。
许亦现在已经完全具备了身为帝王的威严和冷漠,即使是面对着一手将自己推上皇位的恩师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
他端起白玉酒杯,端详着里面的酒液,片刻后开口道,“师傅以后有什么打算?”
“回谷。”
许亦呼吸一滞,“回谷有什么意思,师傅留下来吧,我封你做异姓王。”
“你已经不需要我了。”,商言看向他冷厉的面容,“为何不放我走?还是说你恨我?”
“不”,许亦捏着杯子,指尖一片青白,“我,我不想师傅离开。”
你将我变成这样还试图离开我,我怎么能容许你这样!
将我救起,又把我推入泥潭,我无时无刻都在渴望着你的救赎,然而你做的只是笑着看我下沉!
当我与泥潭混为一体时,你就要离开,我绝对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商言叹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头顶的圆月悬在夜空,清冷的月光洒落在商言的身上,让他多了几分仙气。
许亦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再次见到商言的那一刻,纵然经历了这么多,他的心底还是藏着初见时的柔软,那个地方很小很小只容得下商言一个人。
但是世事无常,商言做的最多的就是在那上面扎了一刀又一刀,直到那里血肉模糊,直到腐烂生疮。
可我还是放不下他。
无论他做的一切是出于何种目的,他都切切实实地都救了他,甚至为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从魏忱到端王,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一个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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