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嫣红的薄纱,里衬的红稠布只盖住了她的眼和鼻却留着一双轮廓好看的唇。
我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晕忽忽的了。
而现在,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轻轻托着她的乌黑长发,我觉得此生已圆满。
人生太长,能遇到你已是万幸。
她忽然轻轻笑了,原本任由我肆虐狂吻,此时将手却摸索着抚在我胸口,将我轻轻推开几寸。
我的心脏在她手心狂跳。
她仍旧是笑。
我也仍旧看不到她的眉眼,她的呼吸,我的呼吸,蔓延成一片荒芜的沙漠,灼烧着我的心脏。
视线里她的唇,最终邪气地微微勾起,粉嫩的舌头在下唇飞快地舔过。
她说:真没见过你这样色急的。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等你去了君山,你就会发现好多我这样色急的。
但是我没说出来,媳妇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能抬杠。
于是我只好咽了口唾沫,她掀了帘子下了轿。
去往君山的路很长,而还未正式成亲,我和夜泠并不能共乘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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