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severus甚至会怀疑,那个奇迹般的新年可能只是自己在神经错乱时的幻想。但他很快又确定,那并不是幻想,而是真正发生过的事,因为有些东西改变了——volde再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原本那个男人一向乐衷于欣赏奴隶凄惨痛苦的样子,但是自从ort就不再来了。无论是食死徒的聚会,还是针对叛徒的拷问,都由luiude好像忘记了severus的存在。
此外,severus的饮食全部改由庄园里的小精灵负责。小精灵们不会故意折磨人类,所以纵然它们提供的食物十分简陋——只有一点儿干面包和水——却总还是能够勉强果腹的。如果是以前,severus大概会为居住条件的突然改善庆幸一番,但他现在觉得这都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他吃不下东西——无论吞咽什么,总是会让胃里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然后开始往外呕。开始时severus还尝试过各种方法,比如把面包泡在水里制成流质喝下去,但是接下来他简直要把胆汁也一块儿给吐出来。到了后来,他就不再试了,当食物送来时,咀嚼、吞咽、然后呕吐已经成为习惯。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死,大概是因为人终究不能做到吐得那么干净,总还是有些食物留在胃里吧。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二月底。当severus再一次经受完拷问,在地牢里醒来时只觉得冷。就算是冰雪消融的初春,越过大西洋而来的冷风也不是赤身luǒ_tǐ的人可以承受的。下体被jīng_yè和血液弄得一塌糊涂,早就没了知觉,尤其是他的yīn_jīng上仍然紧紧地绑着绳子,柱身被勒得硬挺发紫,下面的囊袋也同样凄惨。severus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将绳子解开。幸好他及时醒过来,不然再这样过多一会儿,说不准会永远被废掉。
——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一旦这件事真的不幸发生,恐怕最不舒服的是luius那群人,因为一个不能勃起的奴隶可是少了很多乐趣。severus自嘲地想,然后他双手撑地,慢慢爬到角落的稻草堆上躺好,开始忍耐血液回流时下体如同针扎般的痛苦。
severus的双腿彻底失去了功能,里面的骨头全部粉碎,使他随时看起来像被施了果冻腿咒语,根本无法站立。食死徒们多了一个玩乐的新花样,rus已经开始愈合的骨头重新敲碎,看着那些碎骨长成新的形状,然后再敲碎,再长。于是不久之后,他的腿部神经也终于全部毁坏,再也没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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