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早。”
展昭和白玉堂先后进了浴室,动作一致地挤出牙膏,对着镜子刷牙。
“玉堂,你昨晚买了什么?”展昭口齿不清地问。
“新款法拉利,之前给你看过的。”白玉堂口齿不清地回,并在镜子里用献宝似的炙热眼神紧紧地盯着展昭,彷佛在求夸奖。
“咳。”好险,差点把牙膏沫吞进去。展昭边漱口,边冲白玉堂竖了个大拇指。
白玉堂是法拉利的忠实拥趸,自然也是财神爷,因此当天下午,旗舰店就熟门熟路地把新车送来了。白玉堂溜了一圈车,再回到家的时候,展昭依然沉迷于赛车游戏中。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见展昭的周围散落着包装盒,立刻明白猫儿买得还是游戏,不屑道,“我说猫儿,这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去试试新车。”
“不去。”展昭第一百零八次拒绝白玉堂一起沉迷跑车的邀请。
“切。臭猫,你快加速啊,过弯已经减速了,现在不加你要被超了。”白玉堂扫一眼屏幕,再加上心情好,干脆绕到展昭身后,握住展昭的手抢夺控制权。
“啊啊,耗子,玉堂,白!玉!堂!你不许动!”展昭几乎被白玉堂圈在怀里,行动受限,只能把手柄往怀里藏。果不其然,音响里很快传出“gaver”的提示音。
“猫儿,你冷静点。”白玉堂立刻举高双手,欲逃离现场,被展昭一把拉住脚腕。
“臭耗子,你受死吧。”
“猫儿,猫儿,要撞到头了。”
“活该。”
“……”
两个月后,白展二人再次进入入不敷出的境地。白玉堂在客厅里徘徊了大半天,一次又一次地靠近放有黑卡的抽屉。但展昭只一心一意地沉迷游戏中,连个眼神都不舍得给白玉堂。
“猫儿……。”
“不行!”
“我这次真不买车了。”
“我们是不是说好了工作后不花家里的钱。”
“是。”
“那是不是说好了要节俭节约自力更生。”
“是。”白玉堂郁结。他和展昭自小一块长大,家境不错,不愁吃穿,除了喜欢跑车也没什么败钱的习惯。然而他发现如果只用工资的话,他们连正常的生活水准都维持不了。
“可是猫儿,我们的钱哪去了?”白玉堂百思不得其解。
展昭翻翻白眼,单一辆跑车的维护费用就不是个小数目,更何况好几台。
“猫儿,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之前说好的自力更生的傻x决定实在是不符合现实,更何况资本家的钱不用对不起我们这种底层人民,所以……”白玉堂边给展昭洗脑边去拉抽屉。
展昭依旧沉迷游戏不可自拔,直到白玉堂拿出卡对着展昭呲牙一笑,“猫儿,今儿去打牙祭。”
展昭暂停游戏,起身走到白玉堂面前,拿出自己的,道,“玉堂,你说得有道理。”然后慢条斯理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啧,”白玉堂看着屏幕上的暂停画面,依照惯例,这游戏新版出了有半个月了,臭猫儿还真是沉得住气。所以,到头来,出尔反尔忍不下去的是他白玉堂。
臭猫!白玉堂的双腿搭在桌沿上,然后打开手机给白锦堂去了个电话,让大白从他的年利分红中取出一部分用于投资理财,全数交给大白打理,务必把一百万变成一个亿。且不说那边白锦堂被气笑了,却也欣慰自家小弟有挣钱的觉悟了。
白玉堂敲敲展昭的门,“臭猫,你买好了没,我要饿死了,快出门快出门。”
等待的间隙,白玉堂上下打量一番房门,小声道,“碍眼,干脆把房门拆掉好了。”这话却恰恰被展昭听到。
“你敢,”武装完毕的展昭打开门,把手臂上挂着的大衣交给白玉堂,继续向前走,忽又停下脚步,对着还在原地的白玉堂,道,“倒是可以把其中一间卧室改成客房。”
“好。”向来fēng_liú肆意的青年眉眼飞扬,一句回答仿佛蕴藏了一生的温柔。
橙色的夕阳斜斜地穿窗而过,展昭和白玉堂之间隔着这夕阳,静静地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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