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川以额头相抵,感受片刻后,嗓音略沙,说:“幸好,没发烧。”
然后他不管不顾,埋首在季元现唇上辗转半响。舌尖挑开唇缝,勾着元现呼吸。逐渐热烈,逐渐急促。心口都有一团火,要吃了彼此。
“睡够没,有没有哪不舒服。”
“不是,您会不会太自觉了。”季元现气得想笑,他抹一把嘴,推开几分,“谁允许你睡我床的,啊。川哥,能不能先报备一下。”
“睡你的床算什么。”立正川恢复常态,在床上也傲得一匹。他斜着眼,复捏住季元现脖颈。湿热的气息搔在耳朵上,如虚无之舌,舔湿他的耳廓。
立正川带着股色气,说:“我还想睡你。”
季元现抬手捂住他的嘴,滚烫唇瓣灼烧着手心。立正川睁着一双俊眼,染了浓浓情欲。
自从昨晚确立关系,季元现明显感到两人之间的气场发生改变。立正川不再遮掩,也不再踟蹰。他大胆将自己的渴求、yù_wàng,通通写在脸上。
他要季元现看清楚,令现哥儿害怕又期待。那种隐隐不发,又随时会伺机而动的危险yù_wàng,敲打着两颗年轻跳动的心。
立正川彻底把骨子里的霸道迸发出来,撕去了衣冠楚楚的虚伪面具。就着季元现捂住他,嘴唇在对方略空的掌心里动动:“季元现,我要跟你睡。”
“……我睡你个头,您还得寸进尺是了吧?”
季元现哭笑不得,手心罩着一股热气。他心神不宁地收回,顺势在立正川的睡衣上擦干净。
“立伯母要知道你放着租好的房间不去睡,浪费资源,硬跟我挤一床。不打断你狗腿才怪,自己懂事点,啊。”
立正川再靠拢,捏一把季元现窄腰。细腻、顺滑,手感特别好。
“我妈向来不管我,而且我能感觉到,你很喜欢钻我怀里。昨晚是谁抱着我不撒手的,嗯?”
小军长刻意压着嗓音,语句结束时,“嗯”字尾音略微上扬,酥酥麻麻。如毒蛇吐着红信子,暴露蛇性本淫的气质。
季元现蹭地脸红了,不得不承认,将才睁眼时,立正川的胸膛映入眼帘。自己宛如一只树袋熊,挂人家身上跟傻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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