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案边,神色如常地往砚台里倒了点水,开始研墨。
傍晚,赵询如约而至,爬上了他的床。
秦匆半靠在床头,任凭赵询对他“上下其手”,赵询被他的反常吓得没敢继续动,总觉得他每一次抬手的背后都是狠狠的一巴掌。
秦匆见他不动了,挑了挑眉:“要我教你么?”
说完,他慵懒地抬起左臂,把赵询抱在了怀里,一边低下头去吻他,一边去解他的衣裳。
赵询身上的皮不比他脸上的厚,稍微碰一下就是一快红,秦匆解个衣带都将他的腰间蹭出一片红晕来。
赵询整个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缩在秦匆的怀里就没再直起来过,颤颤巍巍地可以说是十分惹人怜爱了。
他很瘦,胳膊最粗的地方也不过秦匆一只手的握度。
秦匆边亲边单手拦着他的腰,把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自己的胯间。
赵询身上的衣裳只是解了衣带,并没有脱下来,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每动一次都往下滑一点,柔软的衣料在他肌肤间摩擦,痒得他直打颤。
赵询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脱掉!”
秦匆松开他,轻松地笑了一下,鼻尖在他额头上蹭了蹭,背后的手从善如流地拉下了挂在他身上的衣衫。
然后就见他顺势往上,解开了赵询今天才刚刚系上的发带,哗的一下,青丝满瀑。
秦匆把手放在他的裤带上,不怀好意地问:“殿下,裤子脱不脱?”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