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询往他腿上一坐:“你可以接着看,不用管我。”他嘴上说着不用管他,身体却没有闲下来,屁股跟长了针一样扭来扭去:“你骨头太硌人了。”
秦匆放下公文:“下去。”
赵询抱着他的脖子:“今天冬至,你们放假。别看这些东西了,看我不好吗?”
秦匆提着他站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府衙的车夫已经等在了门口,秦匆:“上去。”
旁边有小孩拿着烟火棒玩,赵询指了指他们:“我也要玩那个。”
秦匆给他买了一堆,等着他面无表情地放完。
他知道赵询只是想拖时间,玩着烟火棒也不见得有多高兴,表情仿佛上香一样的凝重。
可是时间总会拖完的,就像烟花总会放完。
赵询放完最后一根,也不用秦匆说,虽然磨蹭,但总还是主动爬上了马车。
秦匆坐在车上慢慢等,也不催他。
甚至如果他说他还想放,秦匆也会再去买一堆烟火棒,等着他放够。
烟花放得多了,会腻。
人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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