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凉本以为稳操胜券,没想到到底被秋致之逆转,最后自己输了三子。他把棋盘一推,整个人往那椅背上一靠,打量着秋致之。
“说吧,要我怎样?”
“把靴袜穿上。”
“?!”
“每日赤着双脚乱跑,那旧伤早晚又要发作。”
“诶,”白凉拍了秋致之头一下,“你这,被下蛊了吧?你是秋致之?还有你怎知道我脚上有伤。”
“你穿了鞋袜才同你讲。”
白凉一边俯身穿鞋蹬袜,一边问秋致之:“你说自己是鬼?”
“嗯。”
“那为什么我在你身上嗅到过妖气?而且是狐妖的气味。”
秋致之皱了一下眉,“当真?”
“当真。”
“执念吧。若没这执念或许早就魂飞魄散了。”
“执念?”
秋致之笑了一下,看向白凉,“你在林间自在自然没什么执念了。你不是前几日还笑我如何一个妖但活个人的样子么,如今怎么像人一般同我讲话。”
白凉听了便鞋袜直接坐在地上,“哪个要与你装人?”他也一时也不管那些礼数,刚才和秋致之装了这好久的人形,也是累煞他了。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