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可以对上官明月抗议的举动了。
“一般初次都很疼的。”蔺钦澜听见上官明月在他耳边说风凉话,虽然他用着很温柔很怜惜的语气,“不过动着动着,就会舒爽了。”
蔺钦澜浑身一个激灵,只道动了更加痛了,连忙哆嗦道:“别……别动……”
蔺钦澜此话,已是说不出的哀恳了。至少在上官明月的记忆中,他还不曾用这样的语气如此可怜兮兮地求饶。
然而,上官明月有可能不动吗?当然不可能。掌心仍旧覆着蔺钦澜软下的yù_wàng,上官明月腰部微微挺动,以缓慢但绝不轻柔的动作用凶器将那紧致的xiǎo_xué戳开又合上、戳开又合上……
每次只抽动了三寸不到,那穴中的嫩肉也是堪堪将被拉扯出时就被带了回去,力道不过如同常人一般挺动碾磨,但蔺钦澜却好似已疼得受不了,唔唔啊啊地从喉咙中发出沙哑的抽气声。
“疼……疼死了……”眼前又是发黑,又是血红,蔺钦澜觉得自己口中满是咬破舌尖与下唇的血液,腥甜刺激得他的头脑更加发胀。双腿发软而颤抖,耳朵旁边“嗡嗡”地响。哭丧着脸喃喃道:“我以后再也不歧视断袖了……”
上官明月轻轻喘着气,脸颊与他的鬓侧贴着,暧昧又缠绵,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你们做一次,简直是在上刑……”
此话要多丧气有多丧气,要多哀怨有多哀怨,上官明月被那话中的哀怨撩拨到了,忍不住用了点力重重插入蔺钦澜的身体。
蔺钦澜惨叫了一声,眼泪一把一把地,哭得极其惨,“他奶奶的那得是多少深爱才愿意被人上……上官明月你这个死变态,死断袖,死龙阳!”
上官明月抱着人,那性器是越插越深,越动越狠,闻言一点也不恼,反而得了便宜般地吃吃笑道:“我可不是断袖,男女通吃的人,怎么能算是断袖?好钦澜,你把屁股松松,等我再弄软一些再夹紧……”
蔺钦澜虽然是趴着承欢,但是身残志坚,努力在呻吟中啐了他一口,缩紧屁股,恨恨道:“我夹死你!”
上官明月收紧手臂,闷哼一声,笑道:“我是为了你好。”
“夹死你!!”
上官明月一把捞起蔺钦澜的腰,迫他由趴姿改为跪姿,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握住蔺钦澜的髋部,上官明月使一招最简单却也进得最深的老汉推车,狠狠抽送起来。
蔺钦澜的叫声差点响彻云霄!!!身后男人紧紧抓着他的髋部,用的力道几乎让他哭都哭不出来。体内深处不住地被刺激,电流般的麻痹感觉自下身传遍全身,喉咙中发出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咕哝哼声。蔺钦澜自暴自弃地趴在地上,任由下身高高翘起被掌控在那人手上。
“嗯……好紧……怎么不像方才那般用力了,不是想要夹死我吗?”好似挑衅的话在耳边响起,上官明月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故意在他耳边吹气。
蔺钦澜有气无力地嗯嗯啊啊了两声,脖子处的小绒毛都立了起来,扭头换了个姿势放脑袋,他现在连骂他的力气都快没了,哪还有力气夹死他?
上官明月的手不住地揉弄他的yù_wàng,那灵活的指头好似蛇一般在他柱身上绕来绕去。蔺钦澜皱着眉趴着呻吟,不用上官明月提醒他都发觉自己硬了起来。虽然那处被撑开撑满仍旧疼痛,但是捅进去时却有用种奇怪的满足。
太奇怪了……
蔺钦澜想要大叫一声,但是被冲撞着,出口的仍旧是破碎的呻吟闷哼。
“轻点……难受……”过大的性器顶得他浑身哆嗦,瞳孔都被撞击得涣散,出口的求饶十分地轻,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上官明月抚弄着他的腰,没有减速,也没有加速。
抽送了至少有千百来下,就连蔺钦澜的yù_wàng也射出了一次白浊。射出一次后,浑身的力气就好似被抽走,再维持那个姿势被人这样那样苦不堪言,蔺钦澜忍了又忍,终于被上得口吃含糊不清得哭。口中不清地骂着混蛋无耻之类。
上官明月压低身子把蔺钦澜压趴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捉着他的腰冲刺。
蔺钦澜“唔嗯”一声,手指紧紧揪着地上的草叶,扭曲着脸承受身后的冲撞。他奶奶的!!!有必要这么用力吗?!!他快要被撞碎了!!
再多来一会他就要晕了!!蔺钦澜迷迷糊糊地这么想,而后上官明月重重捣弄了两下,射入了他的体内,强烈的刺激令他翻了个白眼,一口气没喘上来——尤其是心灵的冲击!!昏了过去。
第8章
寒冷的风吹过脸颊,顺着面颊弧度往后吹起了长发,口鼻间的冰冷气息,深吸一口便可使得头脑清明。白茫茫的一片,天空很蓝,很净。而极远处的人家在眼里,不过是一个小黑点,小黑点上正飘着袅袅白烟,在这白茫茫的天地上难以细辨。
这是天山。
传说天山的寒冷能够冷下许多人的热情,同样,也能孕育出许多让人有热情的宝物。
顾秋棠迷茫地站在屋前,对着茫茫雪地,怔怔然好似魔靥着了般,许久也不动一下。
既然是天山,那么天山本该是能让人冷静下来的地方,为何还会多生冤孽呢?
“秋棠。”身后有人唤,带了件狐裘出来,披在了他的身上,顾秋棠身子只震了一下,那手臂自然而然地搂住了他的腰,脑袋挨到了他的脑袋旁,“怎么了?”
顾秋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