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琛在办公室来回走动,等到对面一接通,立刻道:“千岩?你怎么样?有没有感冒?”
乔千岩:“我没有。”
邢琛松了口气,继续道:“那就好,你听着,从今天开始不要出门,不要见外人,也不要再接收客人。你上次感冒,我不是给你寄了很多板蓝根吗?你和奶奶一天两包喝下去,还有,这两天一旦不舒服,立刻给我打电话,听见了吗?”
乔千岩听出邢琛话里的紧急和严肃,他看了看身边的奶奶,思忖道:“邢琛,洛江是不是也出现了安城的情况?”
邢琛站在窗边用手指揉太阳穴:“对,昨天洛江市卫计委领导向我们咨询情况,我这才知道你那边也出现了流感。安城已经发现了几例,病因今天就会检测出来。这次……没那么简单,怕是要遭受很大损失。”
乔千岩的心一路下沉,他的后背突然一阵阵发冷,他知道,不论任何病,最难撑过去的一定是老人和孩子。
邢琛听见对面突然没了回音,以为乔千岩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