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用力地嗅了嗅,空气中还是没有任何凶神恶鬼寻在过的味道。他盯着小道士的尸体,心里有些难过。
柳生转过头去,他对人群说:“今天我的师弟死在这里,我希望,陈家能给我们个交代,我的师弟不能白白死了。”
柳生的眼睛扫视一圈众人,他在等待回音。一个中等个子,白面的男人懦懦的说:“这得问问我娘,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他说完,朝着身后一个细长条的倭瓜脸的男人说:“忠山,你去叫娘吧,就说道长出事儿,他的师兄要个说法。”
倭瓜脸的忠山看了看立在血屋中的柳生,不情不愿的走了。
柳生守在屋内,他不许任何人入内。一个十九岁的孩子就这么死了,总得有人给他讨个说法,柳